虽然理解的有点偏差,许应文还是懂了大概的意思,“公司分配的?你男朋友分配的吧?”
余知奚傻乐呵地笑几声,“过来上班方便。”
其实也不算是撒谎了,毕竟最开始确实是因为工作的原因,才住进周延卿家。
只是没告诉许应文,这个公司分配的房子是周延卿的家而已。才刚说了两人在一起,马上就让他知道自己住在别人家里,冲击力应该有点大吧。
周延卿这个电话接的时间有点长,余知奚和许应文聊了一会儿之后也不见周延卿回来,和许应文说了一声之后,往外走去找周延卿。
他就站在包间外边的走廊上,电话的另一边应该是一直在说着什么,周延卿就安静听着,拿指尖描着壁纸上的花纹。
一个人站在这,有点莫名其妙的诡异。听见这边门开了又关上的声音,周延卿抬眼看过来,两人隔着几步的距离对视着。
周延卿招了招手,在她走近的时候伸手把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抱着。
他淡淡地应了一声之后,挂断了电话。
即使余知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能感觉到周延卿的不对劲。余知奚拍拍周延卿的后背,问他怎么了。
周延卿明显现在不想说这个话题,又抱了她一会儿才说道:“等回家了再说。”
余知奚后来回去才知道,那个电话的内容和他父亲的死有关。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周延卿不愿意多说,余知奚只了解个大概,也不知道里边具体的细节。
但可以肯定的是,周延卿一定很难过。
余知奚的大脑快速转动,企图想一个什么有趣的话题,以此来让周延卿的情绪好转。周延卿此时却像是已经无所谓了一般,主动把话题移到余知奚身上。
“你父亲姓许,你姓余是随母亲吗?”
他说话的时候垂着眼眸,把玩她修长的手指。余知奚怔了一怔,第一次和他说起家里的情况。
“我还有个哥哥,我爸爸和妈妈当初说好了,第一胎和爸爸姓,第二胎和妈妈姓。因为还有个哥哥,所以我爸妈对我的学习啊什么的,基本上都不管,他们觉得女孩子就是人品好,身体健康就可以了。
我好像是被放养着长大的,但是你也看到了,我爸还是挺严厉的,对我还稍微好一点,对我哥真的是,从小棍棒教育。
我后来不是被迫控制生活费,基本上还是靠我哥和我妈暗地里的救济,不然以我那个花钱的速度,一早饿死在学校。”
余知奚讲了很多自己苦巴巴过日子的时候,自己是怎么靠啃面包方便面为生,努力念也是因为当时那个学校的奖学金不少。
周延卿听得好笑,以前大学的时候,总是远远地看她一眼就觉得满足,却没有想到她其实每天都过的手头紧张。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余知奚每个月的生活费完全够用。
可周延卿不会去问她为什么不省着点花钱,因为他太了解余知奚对自己喜欢的东西,真的是毫无免疫力。
余知奚的大学生活,是周延卿远远旁观却没有参与的一段时光。
她说到刚来这里上大学的时候,室友偶尔说方言,她都不是很能听得懂。一下子让周延卿记起,余知奚下午和她父亲说得一整段,他没听懂的方言。
“下午去酒店的路上,你和你父亲说了一段方言,内容是什么意思?”
余知奚傻乎乎地笑笑,摆了摆手说没什么,试图蒙混过关,“没什么没什么,聊了聊家常。”
周延卿自然是不会相信她说得鬼话,如果是家常的话,一下午都说得普通话,为什么突然转成方言,更何况还有许应文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余知奚在脑子里想着要用什么借口,周延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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