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可以让余知奚感觉到心疼。像是家里那只小橘猫,受了委屈会在周延卿的怀里一直蹭一直蹭,直到周延卿顺顺它的毛,摸摸它的下巴,它才会乖乖地喵喵叫。
余知奚慢慢地挪到他旁边,伸手在他袖子上轻轻扯着,“我刚才就是有点点生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所以就掐你了,对不起。”
其实周延卿是装出来,先不说余知奚的力气本来就没多大,她只是开始掐了一会儿,后来也基本上没使什么劲儿了。只是他不想松开手,这样牵着她就算是被掐,也觉得高兴。
那天晚上顾洲当然没有被允许留在医院,但是周延卿没有表现得很明显,他只是在余知奚看不到的时候对顾洲进行驱赶。顾洲作为周延卿七年的好兄弟外加上四年多的同事情,他体贴地把空间留给周延卿和余知奚,另外委婉地表达自己想涨工资的需求。
周延卿一度觉得自己活得不像一个公司的总裁,别人都是霸总,只有他受尽各方的压迫。好在余知奚的道行不够高,他还可以变一变脸来骗一骗余知奚。
医院的高级病房配有病人家属休息的床,和病床隔得不远。初秋的温度降下来,空气中少了夏季的那份燥热,晚间的风穿堂而过,带着丝丝凉意。
余知奚背对着他和衣而睡,挺小的一张床,却因为因为她的身形瘦小,而显得宽敞。这几天睡得久了,现在完全没有睡意,周延卿侧着身把手臂枕在脑袋底下,看着余知奚睡着后的背影。
夜里很安静,屏住呼吸,可以听见她浅浅的呼吸声。周延卿想起在S大上学的那几年,那个时候学校分成两个校区,大一大二的学生在新校区,其他人全部留在老校区。
周延卿大三那一年,校运会放在新校区举办,开幕式开始之前,大部分大一新生都对校运会感觉到兴奋。像他和顾洲这种已经经历过两届的人,就显得兴致缺缺。
他属于不爱参与集体活动的那一类人,开幕式需要每个班级列队经过主席台,最后在指定的位置排好队伍。开幕式开始之前,各个班级在运动场外集合,顾洲长得好看被选去举班旗,拿着绑了旗的杆子和周延卿站着聊天。
那天的风有点大,他们班的班旗是班长偷懒用订机钉在竹竿上的,大风刮过两轮之后,还不等开幕式开始,旗子已经被风刮下来。周延卿的班级找了个人少的地方集合,周围的人不甚多,可以轻易看见旗子落下的方向。
旗子飞得有点高,风最开始那阵过后,旗子渐渐往下飘,蒙在一个姑娘身上。他和顾洲下意识地追着旗子跑,那个姑娘被那张画着班徽的旗子当头蒙住,懵了一会儿才把旗子扯下来。
周围的同学嘲笑她运气怎么那么好,当头被红旗蒙住,她不在意地扬了扬嘴角,把旗子抖开看上边的图样,而后问身边的同学:“知不知道这个班级在哪里集合,开幕式好像快开始了。”
顾洲和他跑到她的旁边,顾洲跑得快,停下后气喘吁吁地话都说不清楚。他刚才慢了一步,好歹没有喘到顾洲那个程度,他还没张口,她晃了晃手里的一大张旗,“这是你们的吗?”
她身上是廉价的班服,左手的食指上戴着的戒指却是某个奢侈品巨头之一最近的新品。
周延卿点点头,她把旗子递还给他,他说了声谢谢。她身边的一个女生打趣道:“帅哥,你的班旗刚才盖住我们知奚了噢,你要不要留个联系方式作为补偿?”
他还来不及回答,被叫做知奚的小姑娘摆了摆手,“不用了,你们快去集合吧。”她的唇边笑意清浅,让周延卿记住了好几年,支撑着他后面几年的暗恋和惦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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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睁眼看了看他,见他还醒着,以为他哪里不舒服。她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到病床旁边,把手覆在他额头上,声音里掺杂着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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