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村子的人分走了。”虽然说村民不懂的裱画厂里面一些字画的潜在收藏价值,但村民们都喜欢贪小便宜,不拿白不拿,裱画厂经营不下去的时候里面的画就被抢空了,那些画也大都被低价卖出去了。
“都说不到黄河不死心,栓柱,你现在死心了吧。”赵德三见栓柱一脸沮丧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
王平却是脸色一白,娇呼一声,说道:“不好了,段家村村民冲过来了,栓柱,你赶紧躲好!”
顿时外面的动静就传来了进来,村民的招呼声此起彼伏,光听声音至少有百十号人,往这边浩浩荡荡的涌了过来。
赵德三忙指着厂房的后门对栓柱说道:“你快去后面躲一下,我们替你挡着,等派出所的人来了,你再出来!”
栓柱听到外面声势浩大的动静,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正面硬抗,只能从后门溜了出去。
说话间,段富贵已经带着被打的年轻人和一帮村民,冲到了厂房里面。
“哎呦,我还以为是谁有这么大的单子呢,原来是赵区长啊,赵区长您可是咱们产霸区里的领导干部,你带人打了村民,这算什么事儿啊?”段富贵在赵德三的手上吃过亏,所以对赵德三这个年轻人,潜意识里还是有点害怕。否则,换做其他人,段富贵恐怕早就招呼人一股脑的冲上去,将那个动手的人给打个半死。
“你倒是会恶人先告状,分明是他们先动手的。”王萍在一旁驳斥道。
“哎呦,三笑饭店的俏寡妇也在这里啊,难怪赵区长上次在饭店里面这么护着你呢,原来两个人……嘿嘿……俏寡妇,难怪你看不上我老段,原来是喜欢赵区长这样的年轻人啊……”
“放你娘的屁!”王萍见段富贵将自己跟赵德三拉扯在一起,顿时脸红耳赤,怒声道:“段富贵,你这个老光棍,还是啤酒厂厂长呢,几个老婆都跑光了,都说你不能行人事,原来以为你只是身体有病,现在看你脑袋才有病,脑袋里尽想一些龌龊的事情!”
王萍此时已经没有了往常面对赵德三时候的那种温柔妩媚了,身上展现出了一股泼辣劲儿,她是一个寡妇,如果不够泼辣,很容易被人欺负的。
段富贵最怕人说他不行,不由得恼羞成怒,往前走了几步,狠狠地说道:“我今天就要当着大家伙的面和你试一试,看看我究竟能不能,行还是不行!”
段富贵说着话往前走了一步,赵德三也往前走了一步,瞪着一双星目,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盯着段富贵……那个严肃的样子倒是将段富贵给吓住了,他冷不丁的往地上一坐,惹得王萍一阵娇笑,随着笑声颤颤巍巍的上下晃动着,很是耀眼。
赵德三一米八几的身高,身材魁梧结实,与大约只有一米六五身高的段富贵差了一个头,多疑坐在地上的段富贵只能抬着头望着赵德三。
“赵区长……你……你……让开!”段富贵梗着脖子,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今天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看你撒泼的,段厂长!”赵德三缓缓的说道,“承包裱画厂的事情我听说已经耽误很长时间了,我收到举报,说一直有人在用各种手段阻碍承包事宜,虽然裱画厂是城关镇在管,但现在整个产霸区的老企业都在进行改制,这个事情既然被我知道了,那么我就不能不管,我想不会就是段厂长阻碍吧?段厂长可是一个老党员,而且我还听说你和张书记现在的私交不错,千万不能在外面做一些给党员抹黑,给张书记抹黑的事情啊!”
王萍听赵德三这么说,差点笑出声来,暗道小赵区长倒是满能装的,说谎话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段富贵被赵德三三言两语一吓唬,脑袋一时有点转不灵光,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扯着嗓门说道:“这裱画厂的事情,是我们段家村的事情,跟我是不是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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