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没事,我这不是不难受了,出来看个电影。要开演了,不说了啊!”我急着挂断电话,怕再聊几句自己就回哭出来。
“好吧好吧。”于晓捷无奈的挂断电话。我盯着手机想了想,还是关机好了。不然,我会一直想着,靳霆为什么不打给我。可他为什么要打给我呢?在他眼里,我分明就是欺负校花的恶女。
电影开始,我自己握着自己的手睡起来。到灯光亮起,有人打扫卫生,我懒懒的不想动。他问我:“下一场,继续看么?”
“嗯。”我对他点头,就在手机上再次买票选座,继续睡觉。
就这样一直呆到午夜场都结束了,工作人员对我说:“喂,我要关门了。你要是睡觉,就出去找个酒店睡啊!”
“喔。”我揉了揉眼睛,站起身来走出电影院。雨停了,风很大。路边宵夜摊的大锅冒着热乎乎的白气,我双脚都不用大脑指挥,自觉的走到摊边,伸头看向锅里。羊杂汤,奶白色的汤汁里面有深深浅浅的肉块翻涌着,勾得我肚子咕噜噜的一阵响。找个位置坐下来,点了一大碗羊杂汤,一屉烧麦,来祭奠我的五脏六腑。
吃饱以后,整个身体都暖暖的,打开手机,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钟了。四十二个未接电话,都是靳霆。他又替我撒谎了吧?正想翻看最后一次是几点,手机嗡的响了起来。
“时音音,你在哪?”靳霆焦急的问。
“喔,我在回家的路上。”我淡淡的说。
“你在哪,我去接你。”靳霆说。
“不用了,我自己会回去。”我冷冷的拒绝。
“我说我要去接你!”靳霆咆哮着。
“我说不用!”我还想坚持。
“不用,我就报警了!”靳霆说。
“好吧,我在隆泰影城。”我告诉他地址。
二十分钟后,一阵摩托车的声音响起来,靳霆校服都没换,转了个圈,长腿一支,停在我旁边,指了指后座说,“上来。”
我依言坐到后座上,他起车,慢慢的往家骑。
“时音音,你怎么自己来看电影,还跑这么远!”靳霆问。
“我约别人看的啊!”我淡淡的说。
“是么?约谁了?”他问。
“约乔宇辰啊,我不是在追他么,我不是为了他,都打了徐清清一耳光的么!”我一笑,说着靳霆想听的答案。
“音音。”靳霆说,“乔宇辰一直在家里呢,他说他没见过你。”
“……”我沉默。
靳霆也不再说话,到家的时候把我放下,就自己回家了。
洗过澡,我倒在床上,给他发了个信息:“谢谢你去接我,明天上学不用等我了。”
“为什么?”手机一闪,靳霆回了讯息。
“不为什么,睡吧,晚安。”我编辑完,就重新关掉手机。
上次,他说我贱,这次,说我恶心。我望着天花板微微的笑着。曾经以为近到连每一声呼吸都能听懂的人,原来是这样的隔山隔海。
上学前,他敲着我房间的门说“音音,去上学。”
“不了,我不舒服,想请假,你自己走吧。”我换好了校服,坐在门里说。
靳霆不再说话,出门走了。
我背起包,到街边打车去上学。进教室的时候,低着头谁都不看的坐到座位上,随便拿出来个本子,在背面抄各种诗词和歌词。
中午跟于晓捷刘婉若一起吃了顿海鲜米线,回到教室活动几下筋骨,趴在课桌上睡到放学前的最后一节课,收拾包,出门,打车回家。吃过一碗泡面,关了手机出门闲逛,到八点左右的时候回家,靳霆还在客厅坐着。
“音音!”见我回来,他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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