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转脸去戳林夫子,十分含蓄的问了,林夫子把他喷了个狗血淋头,骂他愚不可及赵保国灰溜溜的下了,开始翻看以前的所写的诗,多半都还能背下,不过都是夫子修改过词汇的,还得再看看,免得记岔了。
又tiǎn)着脸去请夫子再给出一些没做过的命题,他按着题目开始憋,憋得脑仁儿都钝钝的,又自个儿琢字琢句的修改,尽量用上华丽又有深意的词儿换上,读了读觉得顺溜,还满意的,才拿着写好的诗兴匆匆的去找林夫子给评。
二月初十那天,林家一家子就离开广陵府回祖籍去了,赵保国跟马聪去城门外送行,赵保国才知道林栋的祖籍在邗江府,距离江都府有两的路程,难怪要提前过去呢。
送走了林栋后,他也得去江阳县做准备了,县试要考四场,一天一场,考场在县衙,县令是主考官。要连着考四天,县试也不像府试院试那样,连着几天不能出号房,是考完了一场就能出来,自己得找地儿歇了明儿再去。
所以还得先准备住所,本来想着住客栈的,但今年他要下场的事,村里几个伯父那头都知道了,比他跟他爹都要上心,大伯就说“客栈里人来人往的不清静,去考试的学子又多,谁知道有没有那见不得人好的”万一暗地里使绊子让毛蛋儿没法上场咋办
赵保国心说谁还知道自己了不成大伯可能有点儿被害妄想症。
三伯就很切“住什么客栈呀我叫栓子把屋让出来,这几天让他来回跑跑,或自个儿跟米铺其它伙计挤挤去”县城离他们村不远,赶牛车来回要不了半个时辰。栓子在县里的米铺干了一年多的伙计,早早的混熟了,听说掌柜的待他还不错,有意将女儿许配给他呢。
个住处想必也没问题的,赵保国自然不知道这些事儿,只推辞“何必这么兴师动众的。”
到了也没拗过长辈,赵二牛果断的代他应了,赵保国忍不住念叨“栓子也是给别人家铺子做事,又不是自家开铺子,这麻烦的回头那米铺掌柜瞧不上他,影响了他前程咋办”
赵二牛常常跟几个兄弟在私聊频道唠磕,对村里的事儿家里的事儿,那叫个门儿清,也没把栓子在米铺的况跟儿子说,尽量不让他cāo)心这些个芝麻大点儿的事儿,免得影响儿子考试,只道“本来米铺就给栓子个单屋住了,栓子让给你考试的时候住两天算啥这客气来客气去的,生分得不像一家人了,多寒你二伯他们的心”
想了想又道“让你住就住呗,也别想太多,那米掌柜知道了,指不定还更乐意了呢。”给读书人暂居之地,真要考上了,那还不是一件美事指不定生意都能好两分呢。他也不觉得儿子县试都过不了。
赵保国还能说啥,只能接受了,考试前还有些准备工作要做的,比如请秀才做保,与四个读书人互结,秀才得要本县的,赵保国不认识。但林夫子认识的人多呀,直接给了他一封信并地址,让他到了江阳县去哪哪儿找梅秀才。
互结的四个读书人,今年林夫子的学生下场的不止他与林栋两个,还有甲班的七个学兄,祖籍都不一样,却有一个跟他同县的,姓丁名璟字子瑜,已娶妻生子了,今次是第二次下场。这就只差三个了,林夫子说其它三个也不用cāo)心,到时候梅秀才自会帮着他们寻合适的。
于是两人结伴去江阳县,徐老头赶了牛车过来接,村里大小事儿都瞒不住,都知道他要下场了,不等大伯二伯他们说呢,徐老头儿就自告奋勇的过来,连钱都不肯收,就想着沾沾读书人的文气呢。
连带着丁子瑜搭上便车,省了一笔车马费,陪考的人的是丁家大郎,也没个大名儿,都丁大郎丁大郎的叫,模样跟丁子瑜有几分相似。
丁子瑜见赵保国就一个人儿,免不了关切几句“赵贤弟怎么家里来不来陪同”考试可是个辛苦活儿。家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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