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洲是乱了,谁料到新年才过,异族就从河面上过来了呢。徐洲牧那叫个惊恐,倒不是怕异族了,毕竟府兵多着呢,哪怕打不过,那也能守城守上几月的,谁叫徐洲产粮多,不缺这个呢。
怕啥呢,怕大周没优势了呀,想想异族是什么人,个个彪悍的,素来奉行动口不如动手,也就上层能有些脑子,平里不是牧马就放羊度,入了冬草地荒了就去抢,反正是不种地。
手艺人也没有,可怎么就凭白造出大船来了徐洲牧能不惊吗,异族那边要技艺精进了,不就更要窥视他大周再加上水路通行比陆路要快,清河又是主脉水流四通八达,异族只要造出足够的船支,那还不轻轻松松就能深入中原作乱了
这可咋办
说到这个,异族是怎么打造出船支的莫不是大周出了内投靠了异族把图纸也给带过去了
一开始徐洲牧是这样猜测的,可当府军与异族对战后,打沉了异族几艘战船,捞上来一瞧那样式,就知道自己是想多了。
异族的战船跟他们大周现有的战船样式大部分都不一样,虽也是木造的,可内里构造却有许多不同之处,给工匠研究了瞧了,还说有些结构零件比大周最精巧的工匠还要细致精进些。
细思极恐啊,徐洲牧不敢轻视,立马就叫人快马加鞭前往京都报信去了。
这边负责战事的都尉又叫小兵来报,说是投石车损坏了七八辆,不太够,叫洲牧想法子支援一些。
徐洲牧赶紧就叫人安排下去,叫工匠加紧打造,毕竟战事尽量要维持在水面上,要把他们放到陆地上来,损坏的还是他们大周的土地城池,能把他们拒于清河之上,就不要放下来。
所以这投石车,就需要很大量了。
可工匠人数不多,再怎么不不夜的加班加点,那打造的速度也跟不上损坏的速度。眼瞅着异族战船就要造近河边了,不说将士们急得火烧眉毛,徐洲牧也急得吃不下睡不着的。
当下又连给朝庭去了求援信,咬着牙当机立断了,给接壤的两个洲也去私信,请求调兵过来支援,当然这是不符合程序的,一般况下是要向朝庭求援,朝庭再下旨调兵遣将。
徐洲离京师也不近,真要按流程走了,一来一去不得花上两三个月黄花菜都凉了,等不及,只要自己作决断了。
徐洲牧的属臣还担忧“大人为国为民之心是好,可这般行事不合规矩,若战事结束后,朝庭怪罪下来”
徐洲牧就咬牙“自有本官一力承担。”怪罪也要徐洲守得住才是,这要守不住了,全城百姓都没活路,他作为一地主官,也只有殉城这条路可走。
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博一博呢,当今虽才继位一年,但观其心也不小,真怪罪于他,也不至于要了他的命,顶多丢官去职罢。
下臣们也就无话可说了,上官都说到这种地步,他们还能对着干
光指望着其它洲调兵来援,也不是万全之策,一来他们未必有这么大的胆子,二来就是来了,估计兵力也不能足够,毕竟人家地方上也不能无守军,总要留守一部分。
于是又叫人去徐洲治下各郡下令,命各郡太守调兵三分之一前往徐洲应援,当然,要调广陵及琅琊两郡的守军,就不是一道政令那么简单的事了。
毕竟这两郡已被圣人指作靖亲王的封地,想要调动这两郡的守军,得请示过靖亲王,得了许才是。
也不知靖亲王肯不肯趟这淌浑水了。
徐洲牧没抱多大期望,只是按惯例去了封求援信,毕竟他连接攘几洲都去了求援信,若是偏偏漏过了靖亲王,这是瞧不起人呢,还是对人有意见呢
不敢。
于是去了信,但他心里觉得靖王亲只怕不会同意,毕竟那是人家封地,这没圣人的旨意,就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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