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驽的技艺都教出去了,您也不那么打眼了,大家都会了的,还能只盯着您一个”这么一番劝慰,赵二牛就安心多了。
李虎开着窗门,一会儿探头瞧瞧,一会儿又探头瞧瞧,生怕瞧得晚了,来不及接郎君老爷。
果然这举动也不是多余的,正探头出去瞧呢,就见两个人影绰绰约约的往这边走,一个搀扶着另一个。
李虎急切的跳出窗去,冷不丁把赵二牛吓了一跳,赵保国却不觉得什么,他是相信以李虎的忠诚,不可能让其它人进屋子的。
俩人搀着把赵二牛弄进去屋里去,大头早已备好了水,备上了衣物,待自家老爷一进来,就给打水净面净手。
“何方贼子这般胆大包天”李虎十分愤怒,之前听是听说老爷受了伤,哪知道伤成这样看那背上的伤口都翻出来发着白,实在令人又气又怒。赵家是他的主家,郎君又对他有恩,老爷也待他慈和,他是真心为主,巴得主家一辈子顺顺当当的,大富大贵的,没想成一个不注意,就让老爷被贼人伤了去。
“大头,你再去打些水来。”赵保国吩咐大头去厨下多打几壶水备着,一会儿在炉子上烧开了重新再给他爹处理一下伤势,之前他就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避免伤口化脓感染,现在有条件了,自然要重新清理干净。
“就说我风寒不退,又发起了高,多打些水过来备着给我擦汗的。”为了避免庄子里的人稀奇,自然也要找个合适的借口,完了又对大头说“要是有人问起,就这么说,没人问也不用特意去说。”
大头应声就出去了。赵保国忙着伺候他爹脱衣裳脱鞋袜,李虎则拿了干净帕子往铜盆水里放,又捞起来拧干两条,才拿着往炕边去,打算给自家老爷擦拭一下伤口。
赵保国直接就接了过来,示意他亲自动手,让李虎一边呆着,李虎也不争这个,毕竟郎君的孝心吗,就是老爷也会更高兴些。只一边看着郎君给老爷清理伤势,一边嘴上还说“郎君心里可得有成算些,老爷如今这般模样,即便林家与咱赵家有通家之好,可到底还是两家人,好教老爷也不方便养伤,又要避人耳目就更不方便了。”
“我心里有数。”赵保国小心翼翼的用湿帕子给他爹清理伤口,然后又重新上了药,就见那里都翻出来的口子长长的,合都合不拢,心里难免有些慌,不道“这口子太长,估计难得愈合,不然用针缝一缝”虽说没有现代的医辽工具,可普通针线总要,哪怕比不上专用的缝合线,但只要消毒准备做好了,暂且用来缝缝伤口,总比任它自愈要好得快。
李虎大吃一惊,还从没听过这样做的。赵二牛吓得差点儿从炕上蹦起来,这年头也没有麻醉剂,真要在上动针动线,不得干忍着
哪里受得住,于是就忍不住想要跟儿子说说,刚一动就牵动了伤口,立马疼得吡牙裂嘴,背上的口子又挣裂了些许,血珠冒出来将刚倒上去的药末都渗成红色。
赵保国一急,伸手就把他往下按“您就不能老实呆着刚上好的药的,再被血给冲没了。”说话时还不忘压低声音,但语气却是又急又恼的。
“还不是给你吓的”赵二牛老实趴着,嘴上却说“你要不出那嗖主意,能把我吓出一汗来也不想想,这什么条件啥玩意儿都没有,就想在我上动针线想活活痛死你爹啊”他自然是知道儿子是为自己好了,可是这光想一想,就觉得渗得慌了,得多疼,他宁愿好得慢点儿。
赵保国眉毛一皱“我就是那么一说,至于吗真到必要的时候了,肯定也不能直接上啊,少说也要把麻沸散配出来。”没有麻醉剂,就直接用针线缝合了,就算比不上刮骨辽伤之痛,他估计也差不离。
这种罪不到必要的时刻,他也不能让自己爹去受。
赵二牛愕然的问道“你还会这个”自己儿子会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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