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兵营就腾了出来,又往里头加了一百多张高低床,部队军人晚上就驻扎进去。赵保国晚上吃了饭去其它安排群众的区域里找家里人。
左福生见他脸上生了冻疮,手上脚上都有,心疼得跟什么似的,指使赵二牛去领开水回来让赵保国泡脚:“这多难受呀,可惜当时没把家里的老白干带上,要不然现在还能给你抹抹。”
赵保国烫着脚,那滋味儿,痒到骨头缝里去,直呲牙:“我这还算好的,还有好些个那手脚,看着都吓人,流脓了都。”再这么下去,人都要废了。
左福生只叫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忽然叫赵红星:“红星,你去问问你姑奶那边,看他们有没有带酒,要有的讨点儿过来。”
赵红星应了一声,就从被窝里钻出来,里三层外三层的穿衣裳裤子,裹得比熊还严实,蹭蹭蹭的跑出去了。
部队收集床铺回来,在外焊接了不少大门的铁板也没丢,直接在基地用上,各个区域用铁板分隔焊死,每个区分成十个空间,每个空间内摆上架子床,用找回来的席子遮掩当大门。赵家跟张家分配到第二区三号间了。
赵红星去问了,赵翠花就挨个去问儿子们家里有没有带,都说没有,还是张国富掏出一瓶给了。
拿回来一抹,患处那叫个火辣辣的,好歹不痒了,与其痒还不如疼呢!赵保国走的时候把整瓶都拿走了,打算给同队的战友们用上。
把酒拿到宿舍去,还没进门儿就听到同住的韩莫生跟其它几个嗷嗷直叫唤,直接就跳着扑过来。赵保国:“干啥干啥?”
“拿出来!”韩莫生眼尖的看到他手里的酒瓶子,一把就抢过去了。
“给我喝一口呀!”说的是江岩,他们一个小队的,跟赵保国的关系挺好,伸手就去抢,韩莫生左躲右躲,不让他拿,冷不丁就被身后的周坤一把抢走了。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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