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爷的期望不是?”
闵青柔纤手搭上司徒越肩膀,轻轻凑近司徒越耳畔。
呢喃的话语带着馨香掠过司徒越鼻间,却让他一阵心冷。
他缓缓推开她的手,淡漠的回了一句:“你知道就好。”
闵青柔望着司徒越的背影,突然怒气盈满胸腔。
他就没有半丝愧疚?对她,他真是狠心的可以!
“希望妙菱能够平安醒过来,这样我们还能知道的更多一些!司徒越,你现在知道了吗?跟你争夺储位的不止有司徒赤,还有别人!而剩下的还有资格争储的人,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是谁吧?”
“不会是四皇弟!他对储君之位没有半点心思!”
司徒越皱起眉头反驳。
“好笑!齐王殿下当初对皇位不也是淡如白水?可如今呢?还不是一样想要将之握在手里?皇家的男人,权势永远大过一切!”
闵青柔的话语里带着浓浓的怨恨。
司徒越微微侧目,为何他觉得闵青柔似乎对他很了解?她以前在齐王府最是默默无闻,难道都是装出来的?
“总之,我不认为妙菱背后的主人会是四皇弟!”司徒越再次重申。
“是吗?永王司徒奕有绝对的优势争夺储位!他的生母是身为侧后的轩辕世家千金轩辕梦雅,轩辕世家如今可是掌握着曜日王朝大半的兵马,他想要掌控,甚至在各个王府渗透自己的人脉,那不是不可能的事!”
“四皇弟不会做这种事!”司徒越却怎么也不愿意相信。
因为心中的‘她’,他已经与二皇兄司徒赤反目,可是向来与他亲厚的四弟司徒奕,也会是这样一个口蜜腹剑的小人吗?不!他不相信!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事实已经很明了!司徒赤如今自身难保,又急着去青州平叛立功,是无暇顾及其他的,如今也只有永王府还在暗处!除了他,我想不出还有谁还有资格和能力与你们争储!”
“我不相信四皇弟是这种人!”司徒越还是不肯相信,他完全想象不出司徒奕那张憨实爽朗的笑脸扭曲成阴险是什么模样?那根本不成立!
“我曾经也不相信你会争储,我也以为你喜欢的是逍遥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可事实证明,一切都有可能!我们眼里看到的,往往跟人们心里想到的差了太远!”
闵青柔这话是有感而发,只是司徒越听了,心里却再次升起大片疑云。
“你……为何我觉得你对以前的我很是熟悉?”
“熟悉?谈不上?只是很倒霉的见识过您的风度而已!司徒越,我言尽于此,信不信由你!等妙菱醒过来,一切就会真相大白了!”
闵青柔说完,再也不看司徒越,转身走出菱花居,回自己的茯苓轩去了!
司徒越望着闵青柔隐含怒意的模样,总觉的她对自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怨恨!
不是因为他把她当棋子利用,而是好像他曾经骗过她似的!
可是有吗?他怎么不记得?
自从两人决裂之后,他还没有这样深刻的想过他与闵青柔之间的事。
那天清晨她哭着扑进他怀里喊着让自己原谅她的时候,他就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了!
柔儿说的原谅,难道是说利用他为姐姐报仇的事吗?
可是在她知道自己也在利用她为心中那个‘她’报仇时,她是彻底寒心了吧?
到底是他该原谅她?还是她该原谅他?
只怕这事再也说不清了!
两人都负了彼此!
曾经在一起的柔情蜜意,甜宠心醉,全都没了!在他把她误认成‘她’,清醒后冷漠撤回手得那一刻,她恐怕已经再也原谅不了了吧?
“月儿,我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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