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双方的位置决定的。但我和你的仇恨,是私仇。你的亲人重要,难道我的亲人就不重要?你特么动了我的亲人,这怎么算?”
“你的哪个亲人?你是说宋秋寒吗?”宋立冷笑道:“他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混蛋。我儿子就是去杀你的。现场除了你,没有别人。你还想抵赖吗?”
“哈哈。你终于可承认宋秋寒是准备去杀我的了。”宋立仰天大笑。
“本王承认了,又怎么样?我特么都敢带兵围困皇城,这点屁事有什么不敢认的?”忠亲王狂态毕现。
“他想杀我,却没那个本事,反而被我所杀,这是他咎由自取。”宋立冷冷道:“难道他杀我,我就得闭着眼睛让他砍我脖子?凡是想要别人命的人,都要作好被别人杀掉的心理准备。不尊重别人生命的人,自己的生命也无法获得尊重。”
“少跟我说这些道理。”忠亲王如同怒目金刚一般,戟指骂道:“我只看结果。你活着,我儿子死了,所以你就必须死。现在你又灭了我最钟爱的一股力量,新仇旧恨,不共戴天。你要死,你们都要死。我要破城,将你们凌迟处死。”
帝都外城,万民广场。
城卫军的临时指挥中心就建在这里,今天是圣皇太后六十华诞日,这里本该是一片欢庆的海洋,万民齐聚。但现在却只见一顶一顶军用营帐,周围的士兵个个持矛肃立,浑身杀气弥漫。
四周的大街上空荡荡的,所有的市民都知道帝都今天发生了流血事件,没有人敢出来晃悠。
靖王宋星光坐在大营的中心帅帐,神色相当轻松,甚至还有心情泡上一杯茶,细斟慢饮。
他知道,整个帝都,除了皇城之外,全部落入了他们的掌握之中。十五万大军在手,圣皇没有任何机会翻盘。即便他依靠着皇城守护法阵以及坚固的铜墙铁壁勉强能守上一日,可是一座孤城,一支孤军,终究没有什么希望。
即便是地方军队能够及时勤王,城外的战龙已经将二十万大军开到城下布防,战大将军可是昔年的军方第一神将,有他坐镇外围,援军也不是轻易就能攻破的。即便是勉强能攻破战龙的防守,那也要数日之后了,届时皇宫恐怕早就易主了。
圣皇最大的昏招,就是不该表现地那么急迫,将战龙硬生生逼到忠亲王的阵营。如果他能够心胸宽阔一些,和战龙坐下来,冷静谈一谈,说不定能够解决双方的分歧,那样就不会将战龙逼反。要知道,战龙此前一直是不想反的。
如果战龙还站在圣皇那一边,忠亲王就不会占据这么大的主动权。毕竟,战龙的二十万大军就在距离帝都百十里外的圣河南岸,他们可是距离帝都最近的地方军了。如果全速开拔,最多一两个时辰就会抵达帝都城下,有了他们的及时增援,圣皇一方就不会如此被动。
昏招啊,无论怎么想,圣皇这一招出的都太愚蠢。这和他一贯的老谋深算似乎有些矛盾。不过仔细考虑,却又非常符合圣皇的性格。圣皇大人自然是极为精明的,做事向来稳扎稳打,很少有什么漏洞。可是,他的性格之中又有致命的缺陷,那就是多疑。
尽管战龙一再表示他并不想造反,只是想做一个逍遥王爷。其实这一点宋星光是相信的,如果战龙真的想反,就不会乖乖地接受召唤,前来帝都参加什么破寿宴。这就等于把自己的脑袋往圣皇刀口下面送。
然而圣皇大人却似乎并不相信这一点。或者说他有七分相信,却还是有三分怀疑。没办法,一个人的性格是不会轻易改变的。圣皇大人天生谨慎,谨慎者通常多疑,这是没办法的事。
就是这谨慎者的多疑,将战龙亲手推到了忠亲王的阵营,完全地绝了自己的后路。圣皇这是自己为自己挖了个大坑,然后将他的宏图霸业彻底埋葬。
真是天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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