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可能。
“三皇子,您做过什么,您自己心里清楚。您还是乖乖的去守皇陵吧。”
“不!我不离开京城!我要见父皇!”城府深如梁诚,此时也着了慌,恨不得立刻冲到他的父皇面前问问这是为什么。
陈义安示意手下拦住他,强行将他塞进马车。
惯会隐忍的梁诚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玄生大人,就算父皇要让我去守皇陵,也可以让我收拾一下再走吧。”
“三皇子请放心前行,该收拾的东西自会有人替您收拾。”
梁诚连连冷笑,说道:“玄生大人可否走近两步,我与你说一句话。”
“三皇子有话请直说。”
“玄生大人莫不是怕我会暗算你,不敢靠近我?”
“你不必对我使用激将法。”陈义安不动如山。
梁诚冷笑,用口型说:“过河拆桥。”
陈义安看懂了他的口语,但不明所以。
当梁诚被一小队人强行护送走时,趁乱悄悄独自搜查的玄梦又不声不响的回到了陈义安身边,眼里露出些郁闷之色。陈义安倒也不觉得失望,以梁诚谨慎且多疑的性子,哪里能让人轻易找到他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三皇子府被查抄,三皇子被昌玄骑护送前往皇陵。此事很快就震慑了京城,但并未掀起轩然大波。京城百姓只知道,昌玄骑连皇子都能下手,要么这个皇子罪有应得,要么昌玄骑已经手眼通天。
***
梁晋约见梁睿,梁睿指定了京华楼见面。
兄弟俩见面,互相寒暄了两句,挥退左右,各自打量对方。
而后,梁晋笑道:“四弟看上去精神不错,恢复的怎样了?”
梁睿怒目相向,讥道:“二哥约我出来就是为了嘲讽我?若如此,请恕弟不奉陪了。”
“四弟莫恼,二哥就是嘴贱,你原谅则个。”梁晋赔上笑脸。
梁睿不想跟他磨嘴皮子,开门见山的说道:“二哥,你找我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梁晋收起笑容,正色道:“四弟,你先别生气,说句实话,你这病治愈的几率有多大?”
“跟你接下来要说的话有关?”
梁晋点头。
梁睿微微犹豫,面色难看的说道:“只有一成。”一成治愈几率,是太医院禀报给皇帝的,实际上他私下里问过胡太医,胡太医告诉他此毒无解,治愈的几率几乎为零。
梁晋问:“四弟想不想一解心头之恨?”
当然想!做梦都想把梁诚千刀万剐!梁睿克制住冲动,不答反问:“二哥有办法?”
“父皇的皇子中,平安长大的就四人。废太子已故,我被贬为庶民,你得了那病,剩下的就只有呵呵,四弟觉得将来会如何?”
“他休想!”梁睿拍案而起。
梁晋不由自主的扬起嘴角。
梁睿冷静下来,微微蹙眉,哂笑道:“二哥此次来找我就是为了让我帮你争夺那个位子?”
“非也,四弟误会我了,我从未想过要那个位子。”
梁睿自然不会信他,仔细想了想他的话外音。“除了我们,有资格继承大统的就只有梁承祖了。承祖,继承祖业,父皇给他的嫡长孙起了个好名字。”
梁晋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两口润润嗓子,而后问道:“四弟以为如何?”
梁诚心中颇为无奈,叹道:“如今这情况,也只有这么办了。梁承祖是废太子大哥的遗子,父皇的嫡长孙,父皇若立他为继承人,无可非议。”
兄弟俩意见达成一致,很快就分头行动。于是,很快的,御书房的御案上堆满了请立安乐侯为皇太孙的奏摺。
皇帝不喜不怒,将奏摺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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