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已经很晚了,把背包里的脏衣服全丢去洗衣机。
连续几天在外都没有能好好洗个澡,身上被变异植物腐蚀的小伤口已经结痂,伤口修复的时候特别痒,寒露拿上换洗衣服,准备去泡个澡。
“你自己找点东西吃。”
寒露交代了一句,看到淮安从衣领里提出来一个小白团子,差点忘了这个小家伙。
“它怎么样?”
掐着小豹子后颈把它提起来,小豹子一动不动,像腊肠一样挂着,可能在淮安胸口呆久了,有了安全感,被淮安提出来的时候,小爪子不情愿的勾着衣服拉链。
“有我出马药到病除。”
淮安拍着胸脯自卖自夸,把小豹子翻了个个儿,然后一张志得意满的脸当即垮了下来。
寒露一愣,走过去,以为小豹子又不行了,“怎么了?”
“是个公的。”
抬眸望过来,桃花眼里写满了幽怨,自言自语,“早知道是个公的,就不带回来了。”
寒露有些跟不上淮安的脑回路,一些专门饲养变异兽的人都喜欢雄性,因为雄性的攻击力和生命力更强,雌性则更多的担任了繁衍的任务。
桃花眼眨了眨,淮安把小豹子仍在沙发上,气鼓鼓的强调:“露露身边只准有我一个雄性。”
“呃?”
反映了两秒,寒露脸皮抽搐了一下,转身走去浴室,“给它收拾个窝出来,要是它饿到冻到了,唯你是问!”
淮安趴在沙发上,桃花眼眼尾往下耷拉着,小家伙来第一天就得了露露的宠爱,那还了得?
没精打采的戳了戳小豹子的屁股,冲着它磨牙,“到了我们家就得守规矩,第一禁止卖萌,第二,禁止跟我抢露露。”
“啊呜~”
小豹子眼皮动了动,发出一声软呼呼的叫唤。
淮安眯起眼睛,又戳了它一下,“算你识相。”
浴顶的暖灯照下来,过高的温度,让寒露恍惚间有些昏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见到了安老和安心的缘故,一些尘封已久的记忆不自觉的浮出水面,痛苦又压抑的感觉萦绕不散,胸口沉甸甸的,压的她快喘不过气来。
“露露!”
浴室门打开,一阵舒服的凉风吹进来,吹散了郁积的浓雾,寒露缓了下,掀起盖在脸上的毛巾,眯着一双朦胧的眼睛扭头看去。
蒸腾的水汽下,她一张清冷的脸庞白里透红,增添了些烟火气,这样的她淮安不陌生,应该说,这才是本来的她。
寒露不悦的皱起眉,单手撑在浴缸边,“你来做什么?”
水上漂着泡泡,倒不至于春光乍泄,但男女有别,淮安只是她好心收留的房客,一点为人的基本礼数都没有吗?
气头上的寒露却是忘了,礼数这种东西,是对外人而言的,而淮安打从一开始就没把自己当外人。
淮安见好就收,知道寒露接近暴走的边缘,立即露出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笑,“看你洗太久了,担心你晕在浴室里。”
打开排气扇,关了暖灯,做完这些,淮安关门出去,“洗好了快出来吧,晚饭做好了。”
视线游离了下,寒露按了按眉心,淮安这举动倒像是她想多了一样,经他这么一闹,也没心思继续思考其他事了。
穿好衣服出来,看着淮安穿着不知从哪个犄角疙瘩里找出来的粉色花边围裙,寒露眼皮抽了下,给自己滴了滴眼药水洗眼睛。
淮安把菜端出来,“看看合不合胃口?”
围裙大兜里塞着小豹子,远看就像是一对傲人的双峰,寒露无语,还别说人靠衣装马靠鞍,淮安穿这身,倒挺有家庭主夫的气质。
看着桌上几碟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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