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跟他没关系,赶紧把主子爷给各位女主子们的赏赐送过去才是正事。
于是,在晚膳前各院的女人都收到了主子爷的七夕赏赐,史无前例的第一遭。
正院自是库房的管事亲自过去的。乌拉那拉氏收到头花很是惊喜的,嫁给四爷十几年还是第一次在这样的日子收到赏赐,对于四爷难得的体贴笑得满面春风。
温和的问那管事:“主子爷今儿回来的早,可是在前院忙着呢?”
管事闻言有些为难,低头回话:“奴才来给福晋送赏时主子爷在前院呢……”
福晋见他答非所问,笑容敛去了几分。主子爷先前在现在去哪儿不用想也知道。
到底不好表现出来,笑着打发了管事,再看那对头花没了先前的欢喜。主子爷知道在这样的日子给满府的女人送赏,怎么不想想今儿他去陪着个小格格,让她的面子如何?
一时有些意兴阑珊,就让丫头把头花送去入库,眼不见心不烦。
林嬷嬷给拦了拦,“福晋,主子爷的眼光向来独到,每次亲赏给您的东西都与您十分相衬。这对头花无论是花形还是寓意都更好,要真放到库里落灰倒辜负了主子爷的用心……”
福晋知她意,也没一意孤行,叹道:“放到梳妆台上吧,主子爷来时再戴。”
林嬷嬷闻言笑着答应,赶忙让小丫头把东西拿去里间。
而东院李氏接到赏赐更多的是安心,接着才是开心。
这些天主子爷像长到落梅院了,竟片刻离不得那人,更把这满院的女人全忘到了身后。就算她受宠时、几个孩子都在时,三五天见着他的面也是常有的事。何时有过胡氏的盛景?只要想到这种情形她就心急火燎的难受。虽在心中一遍遍告诉自己要冷静,只要她生不出孩子,天长日久的,主子爷总有厌弃的一天。
可心酸苦楚并不能因着冷静自持而减少,如果连孩子和她都盼不来四爷,她怎能心安?
可今天是七夕节,主子爷让人在这种日子送赏来,是不是代表着他既使迷恋新人心里终究还是有她的?这么想着心就安了下来。
拿着头花赏玩了片刻,越看越心喜。就笑着问送赏的太监:“主子爷可有给别人送了赏?”
给东院送赏的太监是库房的二把手,为人也很精明。对于侧福晋的问话不用他深想就能明白其中的意思。可就算他有意讨好有些事也瞒不住,只能顺溜的把每人的赏赐说了一遍。
“回侧福晋,主子爷赏了福晋一对点翠凤穿牡丹头花,侧福晋您银镀金点翠花卉纹头花。您两位主子都是主子爷亲赏的。格格们是金镶玉的花簪,侍妾们是对银簪。这些是奴才们照例赏的。”
李氏从听到福晋二字笑容便淡去一分,最后险些挂不住。敢情不只她有,是每个人都有啊?就算她和福晋是主子爷亲赏的,到底失了原本的意义。那她刚才沾沾自喜不是很可笑?想到这脸上最后一丝笑容也没了。
她现在只想知道一个答案,绷直了身子又问了句:“主子爷可还在前院?”
那太监怔了下,低声回道:“奴才出来时,主子爷去了落梅院。”
那太监话音刚落,一直站在一旁的戴嬷嬷就见主子神色不对。赶忙开口谢了那太监,给了个荷包亲自把人送了出去。
回到正屋果然见主子又在摔东西。这几天人虽冷静了些,但涨起的脾气到底控制不住了。如果摔东西能让她出出气,也是好事。
眼见主子拿起头花就要摔,快跑了几步一把抓住她的手。
“我的好主子,这东西不能摔。不仅不能摔,主子爷来时还得高高兴兴的戴给他看。”
李氏冷笑,“嬷嬷说,我还有机会带给他看吗?”
“怎么没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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