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在初期满汉混合期,满族的旗服难看着呢!
既然决定做宠妾,墨守成规,泯灭人群的事少做。最主要的是,一个走在时尚尖端的人,任何难看的事物出现在她身边都是对她审美的挑衅。
胡亦安让管事稍候,走到小书房自己画起样板。拿起毛笔倒不觉着陌生,原主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她本人也不是没有功底,凭着记忆和手感倒能画出几分样子。
胡亦安画的是宽袖氅衣,滚边立领,斜襟,如意盘扣,七分敞袖内衬草绿色包手箭袖,收腰,开叉到大腿部。同色宽腿裤,全身缤纷桃花图,衣襟、袖口,叉口、裤脚口用不同粉色绿色层叠,绣上桃枝果实花样。清丽柔美如此才能把女子婀娜的仪态凸显出来,胡亦安满意的点点头。
又画一幅不同花样的图纸才算停手,把两种旗袍样式给那管事,问其有否难度?虽说款式存着差异,她们这些老手看一遍又听胡亦安讲解一遍倒没什么难度,只怕坏了规矩。
胡亦安倒不觉得有何不可,不过是小侍妾的衣物,图个新鲜好看罢了。同府的女人可能羡慕嫉妒恨,男人看到只有漂亮不漂亮一说。
胡亦安让针线房就这么做,管事无法只得先点头同意,再去找太太回禀。胡王氏倒没觉着不规矩,就怕侄女太出挑进府后引嫉恨。不过,胡亦安坚持,胡王氏也没拦着,衣服就这么做了。
送走针线房的人,胡亦安彻底闲下来了,坐在软榻上发呆提取原主日常琐事的记忆。
青杏拿着一摞书信走了进来,“小姐,这是这两个月老爷、夫人和少爷送过来的书信,还有物品单子。”
胡亦安接过来诧异道:“这么厚?”
青杏笑道:“太太那封厚了些,毕竟装了几车的东西呢。”说着撇了撇嘴,“大夫人收库时眼都直了。”
胡亦安瞪她一眼,“不可胡说,有大伯母在呢,少不了东西。”
青杏呵呵直笑,显然幸灾乐祸:“那倒是。”
胡王氏为人有些势力和斤斤计较,也是视情况而定的,她从不在自家面前掉脸面。
巳时初,四贝勒府里的传口谕的嬷嬷到了胡府,胡王氏在正院亲自接待的。
那嬷嬷是四贝勒府后院管事嬷嬷之一,姓孙,说话做事都很气势,传达过胡亦安进府的时间,福晋的恩典,便提出见一见新上任的格格。
“福晋一向慈和,想胡格格新进府,各方面难免有所短缺,就让奴才提前把胡格格的份例归整好,不能让格格进府不缺东西使不是?”孙嬷嬷可是收到福晋和李侧福晋同时的暗示,探探新格格的容貌性子。
孙嬷嬷说出这话胡王氏倒不好拒绝,便让身边的大丫鬟去请胡亦安。
胡亦安没想到还有她的事,便放下手中的书信随那丫鬟来到正院。
一进堂屋便看到一个四十来岁身穿蛤蟆绿的嬷嬷和胡王氏一起端坐在上首。
胡亦安进来两人同时站起来,对她行礼。胡亦安一手托一个,把两人扶起来,又对两人浅浅回了一礼。
胡王氏介绍了孙嬷嬷,便由胡亦安坐上首,胡王氏礼让孙嬷嬷坐在左下手,她在右手边坐下。
胡亦安从孙嬷嬷不断探视的目光中也能想到见她的目的,便柔顺浅笑着谢过福晋的恩典,又让红梅去针线房要她的尺寸,再次谢过福晋的周全。
孙嬷嬷在下首坐立难安,这胡格格小小年纪已见娇媚之态,偏行事沉稳遇事周全,颇有大家闺秀之风,完全不像小门小户出来的。再看她肤如凝脂,身姿玲珑,想来男人总会偏爱几分的,进府后还真说不定有大造化,钮钴禄格格比她差远了。
目的达到了,孙嬷嬷也没有久留的必要,拿到尺寸后便告辞了。
胡王氏对胡亦安的应对很是满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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