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成想万岁爷想到本宫前头了。那本宫也不操|他的心了,把秀女册子给我,我得给小十四挑两个。”
四贝勒府
胤禛送走前来传口谕的太监,命苏培盛去查两个秀女的详细底细。
转身走回书房,坐在案桌前垂目轻笑,皇上还是心疼儿子的,不然哪来的钮钴禄氏?
自小皇上待他说不上宠爱,有着孝懿皇后的情份小时候倒比其他皇子多几分颜面。后来,还是皇贵妃的孝懿皇后病重,太医已无力回天,皇上对她有着别人不同的情谊,想要封她为后的。可他这个皇后养子的身份就太碍眼了,那个年幼的自己,那个即将失去养母又不得生母放在眼里的自己,遑遑惊恐,却被崇敬为天的皇阿玛怒斥:喜怒不定,不堪为用。
至此以后,他在宫里过的如履薄冰,步步维艰,没人会重视一个不得皇上待见的皇子,哪怕是他的生母。如若不是顾师傅谆谆引导他也难心平气静的走过那几年。待明了了自己在皇上心中位置,便找到了自己的定位,压下所有的不甘跟在太子身后。
太子是皇上钦定的接管江山的人,他只能是贤王,一心辅佐太子的贤王。
这此年来他守着君臣本份,尽心尽责,倒是越发不被人放在眼里了。太子,他也曾想着全心辅佐的人,可惜,同样命不好。父老子壮,皇上对他的压制会越来越狠,太子不是能忍的人,他被皇上宠的太过了。其他兄弟只会添材加火,未来走向谁说的准?
他只需要慢慢进入皇上的眼里,让他知道还有这个儿子,身份同样尊贵的儿子。
胤禛难得什么也没做,就这么坐着呆了一下午,直到苏培盛在门外请见的声音才回过神。
此时已到酉时,房里光线暗沉,苏培盛进屋请过安后先点上蜡烛,一室明亮倒让人心情放松几分。
胤禛接过苏培盛手里的资料仔细翻看了下,哂笑,他虽没想靠女人,但皇上也太小心了些。
把手里资料随手扔到桌案上,对苏培成道:“去福晋那。”
正院东次间
乌拉那拉氏坐在暖炕上,手肘支在炕桌上,拇指和食指捏着茶碗的盖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拂着已凉透的茶水,想着皇上的口谕。
皇上亲赐格格还是头一遭。皇上日里万机,能记挂着指婚皇子宗亲的嫡福晋就是仁慈了。格格、侍妾那是宫里的娘娘记挂儿子大选、小选指几个,连侧福晋大多是格格生子后各府里抬上来的。
今儿四爷进宫做了什么才让皇上管起皇子的后院了?不管如何说,这是皇上给四爷脸面,给四爷府脸面,她都得高高兴兴的接着。
只是,皇上亲赐,怎么做才能拿捏好分寸?四爷到现在也没个话,她心里也没底。
乌拉那拉氏的奶嬷嬷林氏面带喜色的走了进来,给福晋行了礼,开口道:“福晋,主子爷来了。”
乌拉那拉氏闻言站了起来,向堂屋门口走去。
林嬷嬷跟在身后小声轻劝,“福晋,主子爷这些日子常来,您得打起精神来,莫让主子爷再走了。”
乌拉那拉氏自从弘晖走了后,这十来天一直没能从悲痛的情绪中缓过劲来,难免怠慢四爷。四爷体谅她丧子之痛,倒也没有怪罪,日日前来看她一回。
今日口谕传到后院,乌拉那拉氏倒是从悲恸里走出几分,她就算痛死哭死也没谁放在心上。宫里还是赐了人,四爷也会纳新人。新欢旧宠,四爷府里从来只有她的尊荣,少了她几分宠爱。
她知道林嬷嬷的意思,让她打起精神,趁四爷对她有所愧疚再怀一胎。只是这么多年肚子再没有动静,也不知道老天怜不怜她?
胤禛走进正院,就看到福晋站在堂屋门口处,原本圆润清秀的脸已没了腮肉隐透着几分青白,倒是比前几日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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