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蝉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姑娘,奴婢发现这件事情之后大惊不已,忧心姑娘的命,时间紧迫之下便将一张符篆传到了澈王府,让澈王爷务必下到苏清影身上。”
“还请尊主恕罪,这件事属下没能来得及禀报,擅自做了主。因为那时候属下虽然发现了咒婴的存在,但那咒婴不是一般的胎,竟然是个天生畸形的怪胎,正因此它身上的怨气更深,连奴婢也接近不得,情急之下才求助了澈王爷。”
落悠歌从桌上爬起来,睁大了眼睛,“你是说,墨澈去见苏清影是为了将那符篆下到苏清影身上,杀了咒婴?”
寒蝉点了点头。
“姑娘,只要是关于您的事,澈王爷从没有松下心的时候,您的安危大过天啊。”
“那符篆贴上去,咒婴两天之内就会无知无觉地死去,而且叫人看不出什么异样来。这样的法子不会打草惊蛇,是最好的办法。”
落悠歌攥着茶杯,整个人都怔了一怔。
许久之后,她伸手按着眉心,只觉得眉心疼的厉害。
寒蝉见此担忧问道,“姑娘,要不属下去熬一些醒酒汤过来?”
“不必了。休息一会就好了。”落悠歌转过头,又趴在桌上,整个人身上仿佛都笼罩着一层哀伤。
原来是她误会了墨澈。
原来墨澈是为了杀掉苏清影肚子里的咒婴。
可是这和他想从苏清影那里知道楚楚的消息,似乎并没有什么冲突。
楚楚,楚楚
落悠歌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她有点讨厌现在的自己。
“姑娘”寒蝉轻轻喊了一声,只觉得现在的落悠歌心情似乎并不是那么好。
“姑娘,你身子不舒服吗?”寒蝉又问。
落悠歌摇了摇头,撑着下巴望着寒蝉,眨了眨水蒙蒙的眼睛,问道,“寒蝉,你说男人是不是永远都忘记不了自己的初恋,就是自己曾经第一个有过好感的女人?”
寒蝉愣了一下,不知道落悠歌怎么忽然就问出了这个问题。
落悠歌觉得自己有些更加不可理喻了,竟然连这样白痴的问题都能问出来,她忙对寒蝉道,“也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有些不知道答案,没事了,你先出去吧。”
寒蝉摸了摸脑袋,她虽然比落悠歌还大了三岁,可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过恋爱经历,也不曾和什么人互表过心意,寒蝉觉得自己身体里根本就没有情根这种东西。
然而落悠歌苦着脸问出这个让她摸不着头脑的问题,让她出乎意料的同时,还忍不住猜了猜。
半晌,寒蝉大惊失色,“姑娘,你是说,澈王爷曾经有过喜欢的人?!”
寒蝉傻眼了,顿时就理解尊主今日为何会如此魂不守舍的模样了,她忍不住心疼,又恨不得立刻将那个伤了她心的人教训一顿。
澈王爷那样的人,心里怎么可能还会有其他的女人?
寒蝉疑惑极了。
然而,落悠歌却无奈地闭了闭眼,轻声说,“我有点累,要休息了,你下去吧。”
寒蝉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听到这句话便不再言语。
她心下一叹,退了出去。
落悠歌趴在桌上,怔怔地看着手心里的石头,这是无脸侯给她的那块石头,上面有一些她看不懂的花纹,又像是一些字符,黑色的纹理嵌刻在灰褐色的石头表面,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这块石头来自北遼的琅琊山,在那里就可以找到空噬的解药。
只要解了空噬,噬情花也就随之解了。
那时候,她和墨澈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可以阻碍的隔阂了。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她到底是个俗人,会吃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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