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悠歌回到使臣大院时,已是深夜。
她没有直接回墨澈的寝宫,而是一路朝西园的厢房而去。
她脚步匆匆,墨澈一把抓住她,抱到怀里,上下打量着落悠歌,皱眉问道:“走这么急做什么?”
这女人今天很是奇怪。
“落悠歌,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本王?”
落悠歌垂下眼睫避开他的目光,双手抵在胸前推着他,掩饰道:“那当然了,我是云阁的尊主,怎么能什么秘辛都告诉你,若是告诉了你岂不是出卖了云阁”
“本王说的不是这个,是你自己的事情,你是不是有事情没有告诉本王?你说出来,本王给你解决。”
落悠歌瞥开头,“没有。”
墨澈看了她一眼,将她抱的更紧了一些,“既然如此,今晚跟本王一起睡。”
落悠歌的呼吸停了一下,脸色有些红,她咬着唇道:“我来葵水了”
“本王不碰你,就睡在你身边,来葵水怎么了,正好今晚本王照顾你。”墨澈斩钉截铁。
“那也不行!”落悠歌立马拒绝。
“嗯?”
落悠歌抬眸看他,目光染上一抹纠结,“那个对了,习俗里是这样说的,女人若是来了葵水,男人就能躲多远躲多远,否则就会沾染厄运,财运,权运,桃花运什么的通通都会受影响的!”
落悠歌一脸认真:“所以王爷,我觉得呃,我们还是分开睡比较好,大吉大利嘛。”
墨澈挑了挑眉,面无表情地看着落悠歌,“哪里来的习俗,怎么本王没有听说过?”
落悠歌顶着他的威压,硬着头皮道:“是我们家乡那边的习俗,你自然不知道,哼!”
“什么厄运敢降到本王头上?就算是厄运,本王也认了,落悠歌,现在,能跟本王回去了吧?”
落悠歌咬了咬牙,墨澈怎么这么不好打发呢?
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真气乱窜,从胸口的那朵噬情花开始,疼痛一圈一圈地往外扩散,如同惊涛骇浪。
而她仿佛深渊里的一小片孤寂的浮萍,颠沛流离,血肉模糊。
似乎下一刻就要死掉。
今天几乎整整一日,她都和墨澈待在一起,能撑这么久已经算是极限了。
如今同他多说的每一句话,都几乎耗尽了她的力气。
该死的,真疼。
当时为什么要脑子一抽去种噬情花啊。
“王爷啊,多信一点总是没坏处的嘛,你还是赶快回去吧啊,拜拜,早点睡哦,晚安!”
落悠歌说完这句话推开他就跑,哪知刚转过身子,就被墨澈提着领子提回来。
落悠歌攥了攥拳,鼓起嘴巴瞪着他,看了半晌,忽然道:“王爷果然对这些事了解不是很多啊,没关系,我可以给你科普一下,这个若是同来了葵水的女人待在一起呢,男人是很容易不举的!”“是吗?”墨澈眯了眯眼睛。
“自然是了。”
落悠歌举起三根手指头,“王爷,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比真金还真,是有科学依据的!所以呢,我也是为了你好,嗯”
墨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既然你这么关心本王究竟举不举,现在就试验一下,如何?”
落悠歌身子抖了抖,须臾又不怀好意地瞥了一眼他的下身,只看了一眼便急忙收回了眼神,“呃,这个就不用了吧。”
墨澈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落悠歌眨了眨眼睛,还没缓过神来,下一刻,额头上落下一个清浅的吻。
落悠歌身子一颤。
只觉得这个吻,蜻蜓点水却温柔至极,仿佛吻到她心尖之上,心口的那丝疼痛,在那一瞬间化为无物。
“落悠歌,你在害怕?”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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