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正面肛。
反观小斋那边,画风截然不同,身子轻巧横移,避开狼爪。接着寒光一闪,那狼还在空中时,喉咙就爆出一蓬血花。
鲜血散落在地,宛若雪里红梅。
这还没完,那匕首转了一圈,又飞了出去。一只跃跃欲试的老狼被钉在地上,发出破风箱拉动似的沙哑哀嚎,简直生不如死。
“嗷呜!”
一个屁的功夫不到,三个手下就已扑街。那首领颇有智慧,见状不妙,立即号令撤退。
“别让它跑了,它会报仇的!”
牧民大喊,这回倒听懂了。
顾玙的反应比脑子更快,弯腰捡起块石头,嗖地一甩,正中那狼的后腿。
“嗷呜!”
首领一瘸一拐的,还在努力奔跑。那俩个家伙轻松上前,从包里翻出绳子,捆粽子似的把丫一拎。
“哇哦哦哦哦”
牧民大呼小叫,又叽里咕噜的吐着鸟语,半天才转成普通话:“你们活捉了一只狼王,你们是勇士!”
“你没受伤吧?”顾玙蛋疼。
“我没事,我叫西日阿洪,谢谢你们救了我!”
“你是附近村子的么?我们正想去看看。”
“啊,那太好了,坐我的车,坐我的车!”
一番介绍,那牧民显得非常热情,极力邀请。
于是乎,三人乘着一辆破摩托车,顾玙当然在中间,挤得跟人肉三明治似的。五匹死伤的没管,一匹活的吊在车尾,晃里晃荡的特可怜。
整个西域都是多民族地区,达康也不例外。
这个村子叫水磨沟,村民以放牧为生。草场也分春夏秋冬的,春秋草场属于中c低等,夏草场属于优等,冬草场比较特殊,是辅助性质。
西日阿洪在北面放牧,今儿是回家拿东西,不想半路碰到了狼。
这摩托车一进村里,瞬间引起了轰动,穿着毛袄的小屁孩们指指点点,各种鬼叫。皮肤黝黑,脸蛋通红的牧民们也纷纷跟随。毕竟死狼常见,活捉的可不多。
这个民族的房屋通常分两种,牧区和农区。
牧区以毡房为主,便于搬迁,拆装方便。不过现在政府规划,都是固定的草场,也就用不上了。
另一种则是长方形的屋子,开天窗,屋顶平坦,可以晾晒瓜果粮食。室内砌土坑,墙上开壁塞,放置食物和用具,冬天以火墙或火炉取暖。
每家还有小院,种些花木果树,打扫得十分整洁。
西日阿洪把车开到一个院子里,跟一白胡子老者说了几句。那老者上前,行了个民族礼,道:“谢谢你们,救了我们的小伙子!”
“应该的,我们只帮了点小忙。”
“谦逊是美好的品德,听说你们要留宿,我们非常欢迎,你们是尊贵的客人。”
老者说话带着点古腔,听着怪里怪气的。
俩人本就是来调查的,便顺势答应,原想找个住处,再问问天山派的事儿,可惜低估了村民的热情。
他们为了欢迎客人,竟然办了场篝!火!晚!宴!
没错!就是真人秀常看到的那种,一帮人围着火堆尬舞,然后强行煽情,航拍大远景,火堆越来越远,夜色迷茫,再配上几句鸡屎汤的篝火晚宴!
顾玙和小斋要哭了好嘛?他们最烦这种场合,怎奈盛情难却,只得忍着尴尬参加。
当天傍晚,除了在冬草场留守的,全都聚在村子的大广场。中间燃着火堆,长桌一溜摆开,烈酒,烤馕,奶疙瘩,还宰了几只羊。
齁冷的天,吃一口肉,喷出一口白气,再喝一口酒,再喷,跟特么修仙一样。至于那匹狼,自然剁了吃肉,最大的一块就pi在顾玙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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