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坡感谢诸位出手相助,救命之恩日后自当回报。”
“谁想救你!要不是为了你,他会这样吗?一个连自己的女人和兄弟都保护不了的人,还谈什么报恩,可笑。”苏问根本不领情,很是不善的说道,话语中分明透着极深的怨恨和不屑。
刘坡觉得口干舌燥,对方说的没错,也许是这些年的顺畅让他有些忘乎所以,今日真可谓是一败涂地,不仅失去了最心爱的女人,还连累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们,年少血气方刚,一众情绪涌上心头,握拳狠狠打在地上,愤而起身便要离去。
“你要去哪?”七才连忙拦住对方。
“刘坡愧对各位兄台出手相助,如今我那些兄弟还在刀口之下,我又岂能坐视不理,此去不论死活,各位的恩情我都将铭记于心,来世做牛做马自当回报,告辞。”
“我不想救你,你要去送死也得给我等七贵醒过来亲口告诉他,告诉他救错人了,你就是烂命一条,只会逞英雄,真是可笑,你们这种人满口的恩德,又真正做过什么,害人害己罢了。”苏问阴沉着脸,从未有过如此痛恨所谓的情义,道义,就是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才会让人过的这么无奈。
刘坡本就憋着一口气,何况年轻气盛,被对方这番
羞辱,血气猛地冲上了头,咬牙切齿道:“不要以为你救了我就可以肆意践踏我的尊严,我刘坡不管怎样对兄弟问心无愧,我就是就不出他们,与他们一起死又何妨,这条命既然是你救的,若是你觉得不值,只管拿去。”
两人针锋相对,七才长叹一口气,也懒得再管,退回到一旁假装闭目养神。
“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苏问低喝一声,龙舌出鞘,点出的寒芒直逼刘坡咽喉,俨然是动了杀意。
就在这时,沉默的莫修缘闪身两人中间,袖袍中鼓荡的灵力震飞两人,平静的脸上也多出了一抹烦躁,“够了,这种时候争执有什么意义,你杀了他七贵也不会醒来,还有你,就算你现在出去又能如何,七才,看着他们,谁再乱来,就给我捆起来。”
被莫修缘这么一喝,两人发热的脑袋终于冷静了几分,苏问猛地给了自己一耳光,自责道:“都怪我,当时昏了头一刀结果了那家伙,怎么就这么蠢。”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莫修缘拍了拍苏问的肩膀安慰道,不过话虽这么说,若能够把那名鬼医捉来,一切问题也都迎刃而解了,委实是这下针的手法太诡异少见,莫修缘号称通读世间一切法门,可天底下叫不出名字的招式何止千万,甚至其中不乏精妙,阴沟翻船岂在少数。
“这伤口我好像见过。”就在这时,刘坡缓缓开口,却又担心什么,有些犹豫不定。
“你说什么?”苏问猛地抬起头,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刘坡咽了一口唾沫,又看了看七贵身上的伤势,沉声道:“不管你们信不信,我马帮里的郎中曾经治疗过这种伤,是三水郡青蝠门的丧门钉。”
“哼。”苏问听后冷笑一声,眼中再度掠起了杀意,“你这么说无非是想让我帮你救人,我凭什么信你。”
“我说过信不信由你们,中了这种丧门钉初时只是皮肤紫黑,随后毒素侵入腹脏,一旦扩散至心脉则必死无疑,最多还有三日,如果没有解药神仙难救。”
“只有三日!”
苏问失魂落魄的看向莫修缘,后者点了点头,刘坡所说的症状与他所知晓的一致,可自己并不是医者,就算知道是毒,也制不出解药,能做的不过是用灵力阻绝毒素而已,但这种做法也仅仅是拖延毒发的时间,治标不治本。
“希望你不要骗我,否则我会让你马帮所有人给七贵陪葬,我说得出就做得到。”苏问狠狠咬着每一个字的发音,就像刀子刻在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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