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大夫,几乎是说一句话,又要看看严孜青的脸色,就怕说错了话,惹了严孜青不高兴。
徐天姣问:“大夫,会不会日子尚浅,还把脉不太准?”
大夫说:“日子浅,也确实是会把脉不太准,但是......姑娘这脉象,不会是滑脉。”
徐天姣沉默了,不是怀孕,那是怎么了?
严孜青连夜把这绑来的大夫给送走了。
严孜青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不是怀孕,那就是那蛊毒的影响了。
只是,这样长期下去,会不会对徐天姣有什么不利的影响?
胖不胖倒是没什么事,主要是会不会对身体,造成有害的影响?
严孜青又找到徐仲勋,给徐天姣又把了一次脉。
徐仲勋摇头,说:“就目前来说,倒是没有什么大碍。”
这下,严孜青就暂时的放下心来了。
一心只盼着那些找人的人,能快点找到人回来。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到了除夕这一日了,大伙儿都热热闹闹的准备着。
那家养的猪,圈养的山鸡,山崖湖底的鱼,都收拾好了。
平常放起来的存货,干货,还有那些舍不得吃的好东西,也都拿了出来。
大家分工合作,边说边笑中,很快就收拾出来了一桌桌的酒菜。
整个山寨上,一整日都弥漫着菜香味。
众人把山寨上的桌子都抬了出来,围着山寨摆放了一圈,有凳子的坐凳子,没有凳子的就搬来几块石头,堆砌成凳子。
饶是这样,人也坐不下,实在是人太多了。
好在很多人也不介意,就这样站着吃饭了。
今日,那些平常并不喝酒的人,也喝了点酒了。
严孜青今日喝了很多酒,今日是个好日子,众多的人来向严孜青敬酒,严孜青不常喝酒,但是酒量很不错。
只是,再不错的酒量,也架不住人多。
等到天麻麻黑的时候,大多数的人都趴在酒桌上的时候,严孜青也醉得差不多了,走路也歪歪扭扭的,犹自在那里说:“我没有醉,我没有醉,来,起来喝啊!”
没人回应他,实在是和他一样还能站起来的人都没有几个了。
远处,几个女子一起走来。
今日除夕,女子们就没有出来和这些粗汉子们一起吃饭,她们全部聚在徐天姣的院子里吃的饭。
不过,这饭吃着吃着,那聊天的内容,就转到了各自的汉子上去了。
夜南珠说:“山寨前面那么热闹,也不知道阿哥他们喝醉了没有?”
陈瑶就说:“今日除夕,肯定得醉。”
徐天姣无语,她还不好意思公开说起严孜青。
夜南珠瞥一眼徐天姣说:“天姣,你不用担心,你家的那汉子,可能是醉不了的。”
毕竟,严大哥的酒量,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千杯不醉。
徐天姣脸上发红,也不计较夜南珠那话里的调笑,说:“醉就醉吧,管他们做什么?要不是你们不能喝酒,我们也可以喝点果子酒,不醉人的。”
陈瑶首先就说:“娇娇,我们还是去看看吧,喝酒了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人也不清醒,可别磕着碰着了。”
夜南珠也附和,说:“对,喝醉酒的人,真的是太能胡闹了。”
三人来到前面的酒桌上,果然就看见大部分的人都趴在那里了,就算是偶尔几个不趴着的,也是东倒西歪的站不稳。
夜南珠和陈瑶自去照顾自家汉子去了。
而徐天姣站在严孜青面前,看着严孜青一身酒气,东一脚西一脚的,脸上是酡红,还径自去拉近边的夜沧,说:“起来,我们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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