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就是这个样子的,不过十几年过去了,现在可能有点变化了。”
又去房间里拿出来一个铃铛,却看见严孜青正对着那画上的人发呆。不由的问道:“孜青,你认识这个人吗?”
严孜青的目光,依旧没有从画上那小小的眼睛,厚厚的嘴唇和那脸上看上去时刻都在笑的样子里离开,嘴里却是说着话:“这人,不就是游方郎中杜平川吗?”
听得这话,徐仲勋眼里瞬间就是亮光,连声说:“对,对,对!师弟就叫杜平川,你在哪里见着的他?现在还能找着他吗?”
严孜青的眼神,却是暗淡的,说:“五年前,我在契丹边境的时候,见到过的他,那是在一场大战后,爆发的瘟疫中,杜平川自已找来的,说他是大夫,能治瘟疫。只是当时太混乱,也没有留心他去了哪里。”
徐仲勋也掩不住的失望,轻轻叹了口气,说:“师弟他原就是潇洒不羁的人,天下之大,希望能找到他吧,这个铃铛,是当年师弟离开时,留下来的,说可以当成一个信物,你叫人带着这个铃铛出去找吧。”
那个铃铛,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外面晶莹闪亮,闪闪发光,可是摇一摇,那声音,却是低哑沉厚的,这声音,和别的铃铛声音,有天壤之别。
这确实是个难得的东西。
严孜青就把这铃铛和那药丸一起,放在了怀里,想着天亮后,再遣人去找。
当下,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中,夜已经是深了,严孜青告辞走的时候,倒是去看了看徐天姣。
不过,这时的徐天姣,已经是睡着了。
严孜青看着那睡得香甜,呼吸平稳的徐天姣,自己就笑了笑,上前在那额头上轻轻的一吻,再把被子给掩好,这才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这一夜,无话。
天明后,严孜青安排了好几波人出去找杜平川,自已则去到山崖底,把那一地的金银珠宝,给找好地方,藏好。
回来又是安排人采买年货,还要准备成亲的事宜。
成亲的事宜原本复杂,可是现在正战乱,物质也匮乏,严孜青就把以前袁猛成亲的单子给找了出来,把上面的数量都增加了一倍,让人分头出去采买。
不过,以前很好采买的东西,现在就采买不齐全了,有的有,大多数是没有的。
那采买的人,看到单子上有的东西,只要看见有卖的,那就是全部买下来了,反正现在的定军山。也不缺钱的了。
有时,看见好东西,不在单子上,那也是要买下来的。
好不容易大当家的成亲嘛。
于是,几日后,严孜青看着山寨上,那完全就和单子上不着边的东西,也是头痛,要知道,这成亲的东西,是有一定讲究的,并不是随便的东西都能用的。
只是,买都买了来,也没了办法。
只好挑了那些能用的留起来,至于那些成亲用不上的,能放的就放着以后用,能吃的就交给厨房,也就当是给大伙儿加餐了。
不过,成亲能用的东西是真心少。好在那红布,倒是不少,有好几大车,这样,就算是把整个山寨都装扮成红色,都是可以的。
好在,徐仲勋和徐天姣,都是通情达理的人,倒是不在乎东西的多少,只要热热闹闹的就行,那些纳采、问名、纳吉、纳征什么的,统统都免了。
就连个喜娘,也是找不着。
不过,徐天姣都没有介意,她只想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就好,至于那些身外之物,她也不是那么看重。
在这以后的时间里,严孜青刻意的不让徐天姣累着,不但药物的事不让她再动手了,就算是嫁妆,山寨的账务,也完全就不让徐天姣插手了。
所以,在人人都忙的时候,徐天姣就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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