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叫孙集?”
士兵乙,哦,是孙集说:“是,小的叫孙集。”
“把门外的人领到议事厅来。然后,孙集,自已到账房报道,学做账。”严孜青说完,往议事厅的方向去了。
孙集眼睁睁的看着严孜青渐行渐远,默默的哀嚎:大当家的啊,我不识字啊!
一边的士兵甲,用自求多福的眼光看着他,说:“走,我们去领人。”
领人过后,那就得去账房,孙集的脚步想定在地上,可架不住士兵甲的拖拉。
士兵甲:必须拉走,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一不小心被大当家的“看上”,去账房学做账了。对于他们这些不识字的人来说,去看书写字,那真的是要命的事。
士兵甲喜滋滋的拉着孙集就走,这是个好消息,忍不住就想找人好好说道说道。
人的八卦精神,真是无处不在啊!
新上任的临安城知府--沈久铭,经不住好友飞骑尉黄陵裕的缠磨,只好答应和他一起来定军山拜访。
想他堂堂知府大人,却要去拜访一个山寨,怎么感觉那么奇怪呢?
好在,三弟沈久祥和严大当家的交情很不错,就以个故友的身份来吧,沈久铭打定主意,老脸还是发红发烫,仰首挺胸的走在了最前面。
孙集打开议事厅的大门,向严孜青报告:“大当家的,人来了。”
严孜青正在看一本书,头也没有抬,说:“叫人进来吧。”
孙集略墨迹了一下,想说点什么。严孜青抬头,皱眉,凌厉的眼神就这样射向他:“还有什么事么?”
“没.....没有了。”孙集,落荒而逃,本想再求下情,不去账房的,可是对上严孜青的眼睛,他不敢说。
哎,还是去账房吧。
孙集垂头丧气的出去了。
进来的是两人,前面的那个人虽然一身便服,可是有一股常在上位的气势,眉目间,与沈久祥有三分相像,想必就是新来的知府大人了。
后面的一人一身的凛凛煞气,显然是久战沙场之人,而且严孜青认识,黄陵裕。
那粮草的事,黄陵裕终是疑心了他,不过,严孜青也不惧。
思量间,面上已经扯出来了笑,严孜青站了起来,客套说:“久仰两位大人,请坐!”
两人也拱手说了“久仰。”
分别坐下了。
沈久铭便笑着说:“严大当家的,真是好风采,常听三弟提起你,多是夸赞之词,现在看来,一点不虚。”
严孜青也笑:“大人客气了,一介草莽罢了,哪能得大人如此夸赞?”
黄陵裕一双眼,直直的看向严孜青,没有笑:“严大家的,客气了。说起来,还得多感谢严大当家的高抬贵手,让我等押送粮草能安全到达,黄某在此多谢严大当家的。”
黄陵裕,复站起来,再一次的拱手。眼神却是一刻也不离严孜青,他故意提起来粮草,就是想看看严孜青的脸上有没有什么变化。
可是让他失望了。
严孜青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连眼色都没有漂浮,依旧的笑意盈盈的说:“黄大人,你太客气了,保家卫国,人人有责嘛。严某虽然是一介草莽,这个道理还是懂的。”
看严大当家的一脸坦荡荡,难道那一半粮草不是他劫走的?
黄陵裕接着说:“严大当家的既有悲悯爱国之心,又有雄才伟略。何不就此报效国家,从此做我们大宋国的栋梁,既能光宗耀祖,又能一展抱负,岂不是好?黄某回去就像陛下禀明此事,陛下是个爱才之人,定不会亏待了严大当家的去。”
严孜青无力的叹了一口气,又来了。
这皇帝真是无赖至极,明明知道他不会归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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