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瑶瑶她,这么长时间了,你赶紧进去看看她吧,我......”
徐天姣无奈的一笑:“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的,你不要太担心,我进去看看。”说着,走进去了。
徒留袁猛在门外,伸长了脖子往里,也看不到什么,只有一股股的血腥味传来。
他更移不动脚步了,担忧也更胜。
恰好青花换了一盆热水进来,袁猛挡在门口半天都没动,不得已,只好说:“二寨主,能不能让一让,奴婢把热水端进去。”
袁猛回头看见了,忙往一边退去,“快,快,端进去。”
产房里,陈瑶痛的满身大汗,五官都快扭曲了,陈瑶的下半身用布帘子给挡了起来,两个接生婆子正在忙碌着。
一边还给她打气:“夫人,就快了,你再用力些。”
蓝釉则是用湿毛巾帮陈瑶擦着脸,说:“夫人,徐姑娘来了。”
陈瑶已经痛的有气无力了,见着徐天姣,虚弱的笑了笑,说话声音也很小声,:“娇娇,你来了。”
徐天姣也扯出来一个笑:“瑶瑶,你一向是勇敢的,相信自己能行的。”
一阵剧痛袭来。
陈瑶马上就痛苦的皱着眉,脸上豆大的汗落了下来:“做女人真是太辛苦了。我倒希望生的孩子是个男孩,这样,就不用受生产的痛苦了。”
徐天姣沉默了,在这乱世里,只要是人,都辛苦啊,男人上战场打仗,流血流汗,有可能命都没了。
不过,她还是安慰陈瑶:“只要是自已的孩子,一生平安,就是做父母的最大幸福了。”
“是啊,还是娇娇想得长远。你看我都痛糊涂了。”陈瑶说完,又是一阵剧痛,她的脸都皱成的一团。
徐天姣吩咐蓝釉:“你去找我爹要一片长白山的千年人参来。”那长白山的千年人参很是难得,徐仲勋也只有半株,平常根本就舍不得用,万不得已要用时,都是切片一片片的用的。
这时候了,徐天姣也没什么舍不得的了。
蓝釉去了。
两家离得近,很快就回来了。
徐天姣把人参片放进陈瑶嘴里,说:“瑶瑶,你含着,有好处的。我知道一个偏方,就是一个按摩的方子。”
把手放在陈瑶隆起的肚子上,两只手朝着同一个方向推过去,或轻或重,一圈一圈又一圈,都往腹部去。
就一会儿的功夫,徐天姣的身上就出了薄汗。
但她依旧坚持着。
这个方法既能助产又能减轻生产的痛苦。
陈瑶的脸色好看了很多,原本痛的昏昏沉沉的的身子,也感觉多了点力气。
临时产房里,蓝釉和青花一直进进出出,忙来忙去的。
陈伯是一直在烧热水。
袁猛则一直在门外徘徊。
而徐天姣一直在给陈瑶按摩,陪着她说话,打气。
到了半夜时分,产房里终于传出来了婴儿的啼哭声。
“哇哇,哇哇......”
婴儿的哭声就如小猫儿的声音一样,细小而微弱,一声声的向这个世界宣示着:“我来了。”
听到这个哭声,徐天姣终于松了一口气,停下了酸痛发麻的双手,揉揉困及的眼。
接生婆子手脚麻利的把婴儿收拾好,包好。
徐天姣瞥了一眼,黑紫黑紫的,看不出来像谁,不过一双眼睛倒是黑、亮、大、圆,很是好看。她转头刚刚想和陈瑶说眼睛像她,哪知道陈瑶已经累及,困及,在听见婴儿的哭声那一刻,就睡了过去。
徐天姣示意蓝釉和青花过去服侍,她自已则是跟着接生婆子走了出去,看到袁猛和陈伯那笨手笨脚,想抱孩子又不敢抱的样子,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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