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脂,却被赵烺两口就给喝完。
皮脂食完,赵烺的脸色竟然几息之间就恢复了红润,身上的伤口竟然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结疤了起来。
“你这傻弟弟,都成年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为了帮别人自己的事情却一点都不上心!”
赵焕看着空荡荡的瓷瓶,无奈地叹息道:“谶毒之痛如跗骨之毒无药可医,每个月的皮脂必不可少不然必死无疑,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一步步撑到现在的!”
山洞内除了赵烺与秀秀均匀有力的呼吸声,就只有赵焕的叹息之声。
他征然地看着洞外的方向,一边帮赵烺处理着身上残余血渍一边轻语道:“最近听江湖上的弟兄们说,有在上海那边见过父亲的身影。
只是父亲在我们幼年母亲去世之后,就去了西北练兵从未回家过一次。
如今连我们家里人都不知他是死是活到底身上何处,他却突然出现在上海而不是西北。
他不算是个称职的父亲,但毕竟我们是他的孩子。
十几年光景不见,如今既然有了他的消息哥哥势必是要去上海走上一遭的。
上海之混乱程度不下于京城,那种地方哥哥当然不能让你跟着。
苗疆之地虽然极为诡秘,就连哥哥盘桓半年有余也没能摸清这里面的路数。
但秀秀身为苗疆蛊族圣女,这个地方还算妥当,她肯定会护你周全!
不要怪哥哥心狠不来见你,实在是背后想亡我赵家之人藏的太深,如今实在不宜将你也牵扯进来!”
话语落下,沉睡中的赵烺好像也感受到了什么,双手下意识的握紧了些。
“阿方,你这身在沉睡中都无法彻底放松下来,你不累吗?”
赵焕无奈地将赵烺紧握着的双手慢慢松开,而后看着洞*进来的太阳缓道:“时间紧迫我也不能一直在这山洞中陪着你们,如今还是将你们送到山下的村镇比较好。”
……
三日后,山下。
此处是文山的一个小村镇,名曰四风镇。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镇子里人靠着四周绵延起伏的高山过生活,日子过的倒也还勉强够的上温饱。
四风镇周围交通闭塞,如今大多还是过着以物换物的生活,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平日间几乎没有一个客人,生意极为落败。
四风客栈是这家客栈的名字,客栈用竹木筑成两层,一楼吃食二楼住宿。
因为常年生意不好,如今已只剩下老板一个人守着,并且他之前还准备将它卖了好补贴些家用。
只是自从三天前的那一场大雨之后,客栈的晦气好像全都被冲刷干净,老板又准备好好的将它经营下去了。
这一切都要从三天前的中午说起。
那一天客栈来了一名黑衣人背着两人说要住店。
老板打量了一番,便见着了他们身上残留的血迹。
客栈虽然生意不好,但老板不想多事还是准备婉言拒绝。
谁知那人竟然直接掏了十枚银元过来,说只需半天就会有旁人接手,那个时候给客栈的报酬会只多不少。
四风镇虽然闭塞,但每年倒还是会有一些外地的商人不远万里前来收购山货,因此这银元自然也是流通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这老板还极为缺钱。
接过钱财,老板手脚麻利地收拾出来了两个房间,黑衣人叮嘱一番之后才离开。
黑衣人自然就是赵焕。
被背下山来的自然就是赵烺与秀秀二人。
四风镇虽然位置偏僻,但已处于文山蛊族圣地的势力范围。
赵焕离开客栈之后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写了张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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