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是被强迫服下了大量的鸦片与迷香,至今仍然昏迷不醒。
你们先对她进行医治!”
“好!”
当先的医生是个带着金丝眼镜的西洋人,他招了招手,顿时有四名医生推着急救床随着他进了后面病房。
“这是孙先生最近才托人从香港请过来的西洋大夫,医术极为了得,赵公子还请放心!”
边上的一个中年医生看着脸色担忧的赵烺,凑前说道。
赵烺细看此人有些熟悉,仔细一看正是前几次赵烺入院治疗时接待他的那个。
“我是田哲,广安医院的副院长。钟院长不在的时候,这里由我负责。”
“田院长好!”
赵烺跟对方打过招呼,叹道:“唉,希望小朵姑娘没事!”
赵烺叹了口气,看着身后神色疲惫的警卫队,道:“这些都是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麻烦田院长安排一下,帮他们仔细检查一番,帮他们用最好的药,减轻他们的疼痛!
等下我会派人将钱送过来的!”
赵烺自京城来到广州带了不少银票放在报馆街家中,出行之时都是随身带着一小袋银元。
银元虽然不少,但对于眼前的情况来说肯定是有些不够的。
“公子说笑了!”
田哲摆了摆手,道:“孙中山先生跟钟院长此前都打过招呼,只要是赵公子来此,不论有多少医疗费我院都会全额免除的。如果收了公子的钱,我这个副院长怕是要做到头了!”
“这……那就有劳田院长了!”
田哲说的这么认真,赵烺也不好再说什么。
“二少爷,你先看病,我们没事!”
医护人员正准备走向警卫队,警卫队员听见赵烺的安排之后却齐声喊了起来。
“你们啊!”
赵烺笑骂了一声,转过身子看着将注意力全放在他身上的警卫队员,道:“大家一起出生入死,就是过命的兄弟,不用像以前在京城当差一样拘束!”
“二少爷请先行治疗,少爷身体无恙,我等才可放心!”
“好吧,那我们一起检查治疗吧?”
赵烺神色认真地看着他们,没有一丝作伪的成分。
“这……”
“这什么这,这是命令,就听我的!”
警卫队员不再作声,只是眼中俱有丝丝感动之意洋溢其中。
毕竟他们说白了都是赵家的下人而已,赵家对待下属虽然很好,但像赵烺这样没有丝毫距离感的将他们像兄弟一样看待,除了与他们朝夕相处的严宽,按道理来讲是第一次。
毕竟严宽只是赵家养子,而赵烺才是真正的赵家之人。
“劳烦田院长了,将我们安排到一起检查!”
“好!”
田哲一声招呼,大厅里的医生跟护士顿时开始忙活了起来。
一番检查之后,五十来名警卫队员多是受了些外伤,并没有什么致命的问题,最严重的也只是失血多了些,体力贫乏而已。
宽阔的输液室里,滴答滴答的仪器声与药水滴坠之声不断。
大厅上的所有的警卫队都*上了输液管开始治疗起来,唯有赵烺病床前的田哲以及随行的两名医生却犯了难。
不为别的,只因赵烺虽然看着满身伤口,但仪器之下,全身各项指标却比常人要好上一倍不止。
“这……是不是仪器坏了!不应该啊,这些都是今年刚从德国进口的医疗器械,不应该这么快就出问题呀!”
田哲小声嘀咕着的同时,将手下两名医生拉开亲自上阵操作之下,仪器上的数字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指标越发开始往好的方向变化起来。
这种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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