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看着一脸呆滞的赵烺跟李广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伤了两位哥哥的自尊心。
只不过这本就是事实,也没有什么挽救的话好说,秀秀只能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二人,继续啃起了手中的糖葫芦。
听到事中缘由,赵烺跟李广武术练的更加刻苦了起来。
毕竟作为两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女孩,特别是一个才十来岁的小女孩在实力上给彻底碾压了,这种感觉很糟糕,完全不能忍。
白莲教徒经过了这么多次的暗杀行动,连潜伏在安雅报馆里的廖峰出动都毫发没有伤到赵烺,反而自己折在了那里。似是终于知道赵烺等人的实力,不是简单的派出几个杀手就可以成功的,遂不见其再有什么针对赵烺的动作。
三人于这段时间倒难得过上了一段悠闲的生活,一派其乐融融,好不开心。
时间流逝,转眼间已至十一月月底。
北风凛冽,吹散了南方城市仅有的余温。
随着这日益降低的温度,路上的行人也渐少了起来,多是待在家里避寒。
虽然如此,赵烺跟李广练武的强度可一日都没有停歇。
夏练三伏,冬练三九。
从刚跟着李广学习形意拳开始,赵烺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又是一日清晨,赵烺跟李广吃完早餐后在院子里练武,秀秀还窝在被我里睡懒觉。
李广正在纠正着赵烺出拳的几个错误的姿势,只听“吱嘎”一声门响,院门被打开。
一股凛冽的寒风顺着敞开的院门袭来,使得赵烺跟李广齐齐收起了手上的动作向着门外看去,却发现此时站在门口的竟是许久没见的柳翠。
“柳姑娘早啊!”
赵烺当先反应了过来,打着招呼,继续说道:“有没有吃早饭啊,秀秀也还没起床,等会一起吃点?”
“赵公子,吃过了。”
柳翠淡笑着回了一句,紧了紧被风吹乱的衣衫,来到了赵烺身边,道:“赵公子,以后的日子我就跟你了!”
“啊?”
听到柳翠此时所说,赵烺惊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掏了掏耳朵,看着捂嘴轻笑的柳翠说道:“刚才风大我没有听清,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以后跟着赵公子了!”
柳翠欺近了几步,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面而来,使得赵烺面色一红心脏险险漏掉了一拍。
好的是晨时练武颇久,脸色一直泛着红色,众人也都没有看出异常。
赵烺深吸了几口气,看着柳翠认真的脸色不像作伪,遂问道:“柳姑娘不是一直跟着孙中山先生吗,如今怎么突然来我这,还说要跟我。
大清早开这种玩笑有些不大好吧?”
“谁给你开玩笑了!”
柳翠此时不知为何脸色一冷有些生气,她没好气的白了赵烺一眼,想了片刻,道:“这些事情其实也是孙先生让我跟你说的,也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哦?孙先生交代的事情,柳姑娘请讲!”
一听是孙中山交代的事情,赵烺的神色严肃了起来。
柳翠眼见如此,也不好继续再卖关子,遂轻声说道:“最近时局动荡不安,孙先生已经秘密离开广州去外地联络革命人士了。
只是孙先生想及此前赵公子多次遇刺之事放不下心,遂将我派到你身边保护你。”
“孙先生有心了,以后一定要多加谢他才是。”
赵烺身边有李广跟秀秀保护,安全方面只要注意一下不要落单,一般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但柳翠既然是孙中山先生派来的,一番好意他自然不好拒绝。
赵烺定了定神,将柳翠请到了屋内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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