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丝竹鼓乐之声突然而至,让赵烺几人同时停住了脚步。
“王大哥,这是什么情况?”
赵烺心存疑惑,本想问问王虎这声音从何而来。
只是当他寻找起王虎时,却发现那里除了浓稠的大雾,根本就没有任何别的东西。
“王大哥?”
赵烺声音提高了些又喊了几声,那边却还是没有任何回声传来。
赵烺心感不妙,将一直陪在自己左右两侧的李广跟秀秀往身边拉了拉,而后问道:“你们看见王虎了吗?”
“没!”
秀秀跟李广自刚才大雾升起的时候,就警惕的注视着四周的情况。
如今听到赵烺所问,齐齐的摇了摇头。
眼见此状,赵烺的心里止不住的沉了下去。
一个大活人眼睁睁的在自己面前消失,而自己三人还一点都没有察觉分毫,这可真是大白天见鬼——邪了门了!
赵烺还想再往前探看一番,只是这个时候耳边的丝竹之声越来越近了。
凝目看去,随着那道道声乐,有一台八抬大轿出现在了赵烺身前不远。
此时距离也就十来米左右,隔着这浓稠的大雾,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但看其模样,应该是接亲的队伍。
“难道这附近村庄哪家办喜事?”
赵烺寻思着的当口,就拉着李广跟秀秀往边上后退了两步,堪堪将前行的道路让了出来。
不论红白喜事,若是碰见阻道的,理当礼让,这点道理赵烺还是懂的。
山道狭窄,宽不过两米,眼前这迎亲的队伍几乎是贴着赵烺等人的鼻子尖行来。
此时所见,当头的迎亲的是一个骑着高头大马青年,青年头戴红花,只是模样不知为何有些呆板不见言笑,一双眼睛虽是睁着,却好像没有任何光彩。
那高头大马从身前经过,赵烺仔细查看,发现那青年双腿还是用绳子紧紧捆绑在马腹上的,一耸一耸的别样滑稽。
“难道是这人不会骑马,所以才绑住?”
仔细想想,也有道理。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精于骑马一道的,只是为了爱个面子受这些苦,让赵烺觉得有些没话讲。
大马当前,其后就是迎亲的队伍。
队伍人数颇多,大概有二十好几。
其中个个喜气洋洋,手洒红色花瓣别样好看。
眼见如此,受这气氛感染,赵烺的心里也轻松了许多。
只是就在此时,秀秀拉了拉赵烺的衣袖,低声说道:“赵烺哥哥,这些迎亲队伍脸上的表情怎么看起来一模一样啊,秀秀怕!”
赵烺闻心下狐疑,猛地向那些迎亲队伍的脸上看去。
却是发现眼前诸人除了面貌不同之外,脸上的表情,眼睛睁大的距离,嘴角翘起的弧度,就连牙齿露出来的数量还有其它细微动作都一模一样。
此时仔细观察,若是把眼前迎亲诸人的面皮换上一样的,那他们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根本就没有任何差别。
“这是什么情况?”
赵烺心中惊骇,直欲再退。
只是山道后面就是悬崖峭壁,已无路可退。
山风凛冽,吹动着赵烺那不断沉下去的心绪。
他下意识的向腰间摸去,却是蓦然想起自己的手枪已经被偷走了。
“二少爷,用我的。”
李广小脸紧绷着,不着痕迹的将自己腰间的勃朗宁解下塞到了赵烺手中。
握着那冰冷的金属质感,赵烺的心里安定了很多。
自上次中毒,而身上所中之“谶”刚好到了发作时间,自己失去夜视能力,右眼接着失明之后,身体素质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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