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抹了把脸庞,而后笑道:“能让你二叔受伤的恶匪还没出世呢!”
“那这血……”
“是里面这个家伙的,他开始嘴太硬了。我这心中憋着火气,下手呢就重了些。”
“让二叔费心了!”
赵烺知道,寻常的案子二叔根本就不会亲自来审问。
他如今下了这么大的力气,是因为这件事情跟他赵烺有关系,二叔才会至此。
“哈哈,你这傻孩子,说哪里话呢。”
赵溶大笑了两声,身子让开,将门外诸人迎进屋内,而后又将屋门关上。
此时所见,屋内一个身材瘦俏的青年,身上的衣服支零破碎,满身伤痕的躺倒在地上的血泊中。
赵烺凑近看了看,发现那人的面貌自己根本就不认识。
仔细探查了一番,发现那人还有微弱的呼吸。
只不过此时看起来虽然没死,但其实跟死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赵溶拿起门边的毛巾,将脸上手上的血污随意的抹了几下,冷冷的瞥了地上那重伤昏迷的青年一眼,而后才说道:“此人名叫柳南桥,说是大公报的记者。因不满北洋政府暗地里的恐怖活动,又想借助赵家的影响力,所以冒名写文。”
恰至此时,许是屋内动静大了些,惊的地上那名叫柳南桥的青年醒了过来。
他首先对上的,就是此时又惊又气的赵烺。
赵烺眼见他醒了过来,气恨的骂道:“胡政知先生怎么会用你这样的糊涂蛋!你真是气死我了!”
“胡正知?”
柳南桥伤势严重,但吐字倒挺清晰。
他喃喃自语着这个名字,眼睛里全是茫然之意。
眼见此状,蹲在地上的赵烺脸上一愣,只因胡政知先生是大公报的主编,如果地上这青年连胡正知都不知道,那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眼前的这个柳南桥是假冒的,他的身份肯定有问题。
赵烺本想再问,只是眼前这青年在说完了刚才那三个字之后,喘了几口气,吐了几口血沫子之后,竟然又昏了过去。
眼见此状,赵烺也颇为无奈。
别看二叔对自己家人很温清,但在这京城的方圆之地里,他可有着“活阎王”的美誉的。
眼前这青年的惨状,也只是二叔手段的冰山一角罢了。
赵烺刚起身子,赵溶此时也走了上来。
他踢了地上柳南桥几脚,眼见其还没有醒来的意思,对着严宽说道:“先把他押下去,明日处死。”
“是!”
严宽将昏迷的柳南桥拖了出去,地上留下了一道醒目的血痕。
赵烺看着那血痕,眉头紧皱在了一起,回转身子看着赵溶,道:“这事情处理的是不是有点太快了,要不我等他醒了再问问情况?”
“快什么快,我还觉得慢了!”
赵溶握紧拳头捶了身边桌子一下,而后怒道:“他冒充你的名字发表不当言论,害的我赵家为此凭空招惹祸端,害的侄儿你数次遭遇险境,差点身死。
我觉得让他多活这一天,对他已经是极为恩赐了!”
“这……”
赵烺还待再说,但赵溶不耐烦的将桌子上的几份染着血色的文件拿起,而后递到了赵烺面前说道:“这是柳南桥冒充你名字写文的全部事由,他已经签字画押了。我这就着人送到大兴警备所,李广得以获救,你从此以后也没有危险,事情就这么定了,不必多言!”
赵溶话说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办公室,空留赵烺跟秀秀无奈的留在这里,看着那道血痕相视无言。
……
赵溶行事雷厉风行,有关柳南桥污蔑赵烺的文件复件,当时就被严宽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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