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她是真的无法出声,男人稍微松了松手:“你真以为朕不敢动你?!”
“皇上臣妾也是无辜的”
男人一愣,狭长的眸子眯了眯,舌尖顶了顶右腮,他松开手,女人变如同一滩水一样滑到床上:“你什么意思?”
“昨晚,咳咳臣妾路过后花园,瞧见皇上正在喝闷酒,准备过去看看,却撞见李贵妃宫里的一个丫鬟慌慌张张的走了出去,妾身心下疑惑,担忧皇上安危,便过去想看看皇上的情况,谁曾想刚过去,皇上就”
女人喘着气,拉过自己破碎不堪的衣物遮挡身体,哭啼啼的道。
李箐月?
男人抿了抿唇,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他撇了一眼床上狼狈的女人,眼里没有丝毫怜悯:“来人。”
屋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两排婢女走进:“皇上,可是要洗漱更衣。”
“给朕换张床。”
婢女们心下疑惑却不敢多问,只连声称是。
床上的慕忆桑抱着衣服愣在那了,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嘴唇苍白又干枯,一头乌发乱糟糟的,背上的疼痛都抛在脑头,她的脑里只来回飘荡着男人的话:“给朕换张床”
她眨了眨眼睛,眼泪扑朔朔的流下来的,原来这个男人不爱她,就算睡了她,也觉得恶心
早朝过后,朝服未换,季尤以便脚步匆匆的来到后宫,头上的冕旒随着他的疾步一晃一晃,玉串后面的俊脸阴郁的吓人。
“皇上驾到——”
那宫殿里传来一声惊呼,接着便见一女子匆匆走了出来:“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季尤以不理她,径直走过她的身边坐到上座。
“贵妃近来可好?”男人声音阴冷,不带一丝感情,摩挲着右手的扳指,状似不经意道。
李箐月屈膝僵在那里,对男人突然的一问不知所措,自他成为玄王以来从来没有如此过,她微微低了低头:“回皇上,皇后将后宫搭理的井井有条,妾身一切都好。”
“是啊,都好”男人低头看着手上的扳指散着幽幽的绿光,像是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不安分守己将这份都好保持下去呢”
李箐月的膝盖微微发酸,她皱了皱眉:“皇上是何意?”
男人轻笑一声,好听的声音撞进李箐月的耳朵,却让她头皮发麻,她看着男人的侧脸和笑起来露出的两个牙齿,白皙皙的让她抖了抖。
季尤以抬起带扳指的右手挥了挥,屋外,一个丫鬟被两个人侍卫押了进来。
“青?”
李箐月不自觉的直起身子,皱着眉道。
男人挑了挑剑眉:“看来却是爱妃宫里的人。”
“不错。”李箐月毫不怀疑的应了下来:“不知妾身宫里的婢女犯了何错被皇上抓了起来?”
季尤以勾了勾唇,像往日温和淳雅的模样:“你倒是认的爽快。”
他将扳指拔下来,对着光看了看色泽,透过那个圈看着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宫女,慢悠悠道:“你来说说看,你犯了什么事。”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那唤作青的婢女匍匐在地上连磕了几个头,乱糟糟的头发和一片血色的额头让孙绿蕊偏了偏头。
“皇上都是奴婢一人所为,与贵妃娘娘无关,要罚就罚奴婢一人啊皇上”
李箐月一愣,又转过眼神看着地上哭啼啼的婢女,这话什么意思?
季尤以看了看李箐月的神色,将扳指重新套回右手拇指:“爱妃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朕就快要被你的演技给蒙骗了。”
李箐月咬了咬唇,心里思咐应该是被谁给陷害了,她索性屈膝一跪:“回皇上,妾身确实不知此为何事,望皇上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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