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是段如华,都带着怀疑的目光扫了过去,段如华反应极快,立刻塞起被捏得不成样子的手绢,做出一副心口痛的模样,赢弱的附上绿钥的手。
绿钥立即上前,揽住摇摇欲坠的段如华,急切道,“姑娘!姑娘你怎么了?莫不是心口痛的老毛病犯了?”
段如华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朝人群摆了摆头,“不碍事,就是痛了些……”
她这一演,众人都反应过来,原来段大小姐只是心口痛的毛病犯了而已,这样一来,受瞩目的反倒成了江城月,目光中带着些鄙夷,都怀疑这个曾经的才女故意针对段如华,江城月不慌不忙,只是轻轻咳了几句,脸色苍白
“看来是我看错了,段大小姐不要见怪才好……咳咳咳……”江城月垂下头去,不屑的扬起嘴角,装柔弱博同情,段如华,你的手段这么多年的依旧没什么长进,看来注定会败在那个人的手底下……
侍女崒香愠怒,拍了拍江城月的后背,怒视段如华,“哼,奴婢倒从未听说段大小姐还有心口痛的毛病,做出这副虚弱的模样给谁看?当初小小年纪就犯狠把我家姑娘推下了湖,才成就你今天的才女头衔,若是我家小姐当初没有落水,现在哪有你的地位可言!”
想起往日里江城月受过的苦,崒香的嘴就口无遮拦了,段如华蹙了蹙眉,喘了几口粗气,竟然翻起了白眼一副要昏过去的样子,江城月咬了咬牙,撑着桌子给了崒香一巴掌,“放肆!竟然敢以下犯上,还不给段大小姐道歉!”
崒香捂着半边脸,知道江城月此举是想保她,只好含着泪朝段如华行了一礼,“方才崒香口无遮拦,还请段大小姐心宽莫要怪罪……”
素来以温婉著称,既然人家都已经道歉了,段如华纵然是想惩罚也不好意思了,只好黑着脸笑了笑,“不碍事……只不过胸口痛得愈来愈厉害了,绿钥,你扶我去隐月宫吧……”
绿钥点了点头,搀扶着段如华离开,水氏正在生段如华的气,全程不说一句话,冷眼注视着段如华离去,在将军府明里暗里斗了这么多年,她怎么会看不出段如华只是装出来的,丝毫不担心。
江城月叹了口气,瞥了一眼崒香,低声道,“自罚五十个巴掌吧,下次如果还这样,任我也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是”崒香跪在地上,每个巴掌都扇的响亮,虽然泪水一点一点往下流,心中却没有半点怪江城月的心思,如果不是江城月,换成别的主子,早就发卖她了,这也能算是为什么这些年崒香都这么忠心江城月的原因了。
吕平竹看着崒香肿的老高的脸,有些不忍心,低声劝阻道,“江姐姐,五个不就好了,怎么罚的这么重,再说了崒香的话不全都是……”实话吗?
吕平竹的话还没说完,江城月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此举也制止了吕平竹接下来的失言,江城月冷漠的扫过吕平竹的脸,“你要知道,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崒香失言我尚且能帮她,你若是失言是会给吕府带来坏处,给你爹娘带来麻烦,日后记得慎言!”
吕平竹缩了缩脖子,缓缓点了点头。
段如瑕跟在太后身后,来到凤栖宫,太后的步子轻而缓,由内而外散发出端庄威严的气质,像极了前世对待自己的态度。
前世裴后不中意肖钰擎,当初千方百计阻挠他登基,最后在段如瑕的算计下才彻底失了势,丧了命。
犹记得她死之前对自己说的那一番话,段如瑕现在不得不承认,她那些手段和眼前这个妇人比起来算不得什么,自己之后所有的经历都被她说对了。
那日的凤栖宫,冷冷清清,裴后独自一人坐在凤椅之上,穿着当初封后的衣服,即使败得一塌糊涂,即使知道自己死期将至,她也丝毫没有露出悲戚的表情
段如瑕穿着绛紫色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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