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匈奴之战,岂不又要吃亏!
“你离开皇宫的时候没发现有人跟着你?”耶律极看了一眼耶律飒,咬了咬牙,手臂传来的刺痛让他清醒了不少。
“没,老皇帝狡猾的很!”耶律飒眯了眯眼睛,他也没意识到会有这样的变故,看来西凉皇帝早就存了要除掉他的心思!二人都负了伤。除非此刻有别人出现,否则一个也跑不了。
穷途末路之际,不远处却传来兵刃相见的声音,是有人来了!段如瑕眼睛一亮,偏头一看,不远处的岸边已经横尸遍野,湖面也都被鲜血染红,不知战胜的是哪一方,段如瑕等人还不敢轻易出来,耶律极却在探出头之后松了一口气,运功跳到船顶,与领头的黑衣人对换了眼色,那黑衣人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耶律极看向段如瑕,轻笑道,“出来吧,安全了”
耶律飒也跳上船头,笑容隐晦不知深意,“大哥身边人还真不少……”
耶律飒能猜得到,他的暗卫怕是早就被西凉皇帝半路截住了,至于那个木拓,刚才就被耶律极打倒了,看耶律极刚才的样子,似乎与救他们的人熟识,这样耶律飒很好奇耶律极身边到底都是怎样的人……
就像刚才的那批,还是趁早除掉的好!
耶律极当然明白耶律飒在想些什么,神秘一笑不言片语,段如瑕那边也都上了船,勉强找到地方落脚,他们兄弟俩似乎还有话要说,段如瑕干脆不再理他们,看容七的伤势煞有浮肿之势,段如瑕皱着眉拿起船桨,往岸边划去,晴空和清荷上前想帮段如瑕,被她喝住,“你们都受了伤,就别逞强了,这事我还是做得来的”
望着段如瑕的船往岸边驶去,耶律极也懒得和耶律飒再说些什么,运功跳到了段如瑕的船上,看她孤身一人划船,顿时不满的瞪了一眼容七,“你怎么能让如瑕划桨呢!”
面对耶律极的质问,容七明显平静得多,段如瑕听到他的话,不耐烦的转过头瞪了他一眼,“你没看见他受伤了!”
段如瑕对耶律极刚才对容七的态度很是不满,毕竟刚才容七是为了她才被箭射中的,耶律极吃了憋,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无意间瞥见容七对他报以微笑,耶律极的嘴角狠狠抽了抽,果然他就是故意的!真是个狡猾的男人!
虽说段如瑕极力要自己划桨,最后还是被容七截了下来,借口则是说晴空和清荷伤势比较严重,需要段如瑕去看着,晴空和清荷二人在容七逼迫的目光下不得不做出重伤的模样,段如瑕左右无奈之下只好让耶律极帮容七划桨,这样一来船头的*味就比较浓郁了,两个男人两看两相厌,闹了好一会儿。
段如瑕替清荷和晴空做好简单包扎后,船靠了岸,顾申刚好在这个时候赶到,看段如瑕他们一身的伤,急忙请了郎中替几人救治,自己带人去了湖的另一边查看那群人的情况。
出了这么大的事,段如瑕回到段府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场,老夫人的病还没完全好,勉强能下地了,看到段如瑕回来激动的不行,反复念叨着“老天保佑”
段如华的眼睛还是红的,似乎担心了段如瑕很久,可段如瑕却没忽略她在看到自己那一刻,眼中划过的寒意。
“回来了就好,没出事就好”水氏拍了拍段如瑕的手背,笑着说道,她的长指甲刮着段如瑕白皙的手背,甚至画出了红痕,段如瑕一笑置之,抽出自己的手,在厅内跪下,“女儿擅自离家,闹出事端,请父亲责罚”
段林修一脸为难的拧了拧眉,叹了口气挥挥手,“罢了,念你这次伤的也不轻,禁足三日,罚抄《女诫》,抄完后放到祠堂去”
“是”段如瑕温顺的说完,就被搀回了楼兰阁,段萱将段如瑕送到屋内,才起身离去,段如华却和段如瑕说了什么才欣然离去,望着她离开楼兰阁时笑盈盈的样子,晴空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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