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走来,道,“小姐,老夫人和老爷,还有一些姨娘已经上轿离开了,说让三小姐一会儿自己去”
“无碍”段如瑕答道,“衣裳如何了?”
“似乎是故意划伤的”清荷答道,“小姐,看来宋姨娘有些问题”
“何以见得?”
清荷愣了一愣,“小姐……这不是……”
“罢了”段如瑕摆了摆手,扶住前额,“你先下去吧,衣裳快些准备,府里是不是只剩我一个人了?”
“是的,其余都已经走了”
段如瑕应了一声,清荷才转身离开,一个黑影从屋外闪过,嘴角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到了中午,团子才找到合适的衣裳,秦淮家宴的规矩,一定要穿红色罗衫,且要勾勒螺纹,衣服难找得很,段如瑕穿上后,快速乘上轿子朝秦淮河赶去。
夜色深了,段如瑕才来到秦淮河边,却没发现段府的船,细看才发现,段府的游船已经到了江中央,段如瑕皱眉,似乎要重新搭船去那儿了。
“小姐可是段府三小姐段如瑕?”
正思索着,一个白发老翁划船来到段如瑕身边,段如瑕打量了他一阵,笑容温婉,“正是,不知老伯可有事否?”
“有啊”老翁摸了摸胡子,“段府老爷让我在这里等着三小姐,让我送三小姐上游船”
段如瑕浅笑道,“既然如此,麻烦老伯了”
说罢,提起裙摆迈上了船,白发老翁眼中闪过一抹寒意,转瞬间却又无比温和的让段如瑕坐下。
清荷提步也想上船,却被老翁叫住,“诶,姑娘,段老爷只吩咐我要送三小姐去游船,没让我送她的丫鬟!”
“这是什么道理?”清荷气急,“我家小姐如果遇到什么不测,可如何是好,游船上的小姐们也带丫鬟上船啊”
“那我管不着”老翁铁了心不载清荷一行人,“反正我只载三小姐,时间不早了,如果再不出发,要误了家宴的时间,小丫头你可担当得了责任?”
“你!”清荷刚想上前同他理论,团子拽住了她的衣角,“算了清荷,你看小姐也不反对 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吧,这个老伯也不像是坏人”
清荷皱眉,看了一眼段如瑕,见段如瑕点头应允,才很不甘心的下了船,嚷道,“你可要照顾好我们小姐,出了什么事你也担当不起!”
白发老翁不理会清荷,带起草帽划起桨,向游船驶去。
段如瑕盯着那白发老翁的身影看了许久,笑容浮上嘴角,轻声开口,“老伯在这里摆渡了多久了?”
“啊?哦,不久不久,刚刚半月而已”湖上风大,白发老翁好像没听见,却又笑了笑,大声说道。
“可我见您技术似乎不好”段如瑕说着,船又偏离了方向,段如瑕眸色更深了,身体也紧绷起来。
白发老翁笑容不减,继续道,“老朽摆渡时间不久,要不是因为家中孙子还要上私塾,老朽早就在家里享福了!”
“是吗?”段如瑕挑了挑眉,声音有些压抑,“可是您的衣裳下面穿着的似乎是夜行衣……”
白发老翁笑容不再,依旧划桨,段如瑕继续道,“通常段府的家宴,所有下人侍女的名字都一定上过花名册,有过画像,像我今日晚到的现象以往肯定还会有,自然有准备好的下人,可是老伯的面貌,为何我从未见过?”
“兴许是三小姐记性不好”白发老翁笑曰。
段如瑕抿嘴一笑,“那就算是这样,老伯可否解释一下,为什么这船上明明只有你我二人却陷下这么深……”
说着段如瑕敲了敲座位,发出咚咚的声响,“这座位底下似乎是空心的,可又为何……打了一个洞?”
面对段如瑕的追问,白发老翁终于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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