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邪羽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既然早就知道了还故意问出来,让里面那位大爷听见了还得了。
她再次瞪了他一眼,走进内室之中。
一进去她就感觉到了独孤朔的目光,顿时觉得自己的气势又弱了,坐在他旁边开始拔针带着一些赌气道:“现在你要怪我那也晚了,反正你身上的寒症已经治好了。”
柔软的手指不经意的划过他的胸膛,独孤朔很想说自己可以忽略的,但是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却是随着她每拔一根针就传来的。纳兰邪羽本人却是一直专心在这一件事情上专注的让人害怕。
等到最后一根针拔完纳兰邪羽就直接被独孤朔翻身压在身上,微凉的唇也随即落了下来。
纳兰邪羽被这一瞬间的变化惊呆了,下意识将手里的针远离了他。
所以,她这是救了一匹狼是吗?
独孤朔的吻一直停留在她的唇上,直到彼此的气息乱了他才罢休,将头埋在她的颈项,带着一丝沉闷:“羽儿,你一直如此冒险行事让我应该如何?”
如果这是唯一一次的还好,可是独孤朔心里清楚纳兰邪羽这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当初他手握灵族大权瞒了她一切却是付出了那样惨痛的代价。瞒不得,骗不得,阻止不了,再来这么几次他都不用治这寒疾了。
纳兰邪羽双臂环上他的背,笑得肆无忌惮犹如盛开的芍药,妖潋丛生:“所以,你得治好了这个病时时刻刻在我身边盯着我,不能让我做出任何一件危险的事情来。好了,你觉得你的身体有多好?用完膳早点歇息吧!”纳兰邪羽推了他一把,让他赶紧起来。
青水在外边等得急了,走进来就看到的是自家娘娘正在给自家殿下穿衣服呢!从衣带到衣服上的褶皱无一处不是细致入微的,她也看到了自家殿下脸上自从见到娘娘之后就多了的笑容,温柔之中带着原有的雪一般的冷让她愣住了。
他们像极了一对平常夫妻。妻子为晨起的丈夫更衣理带的时候不就是如此吗?
这样的日子平淡不易,虽然艰辛却是人人都羡慕的。青水想到这里,就感觉到自己脸颊都像烧起来一样热得吓人,抬头就看到纳兰邪羽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怎么,小丫头心里在想谁呢?“
青水看到自家殿下眼中都多了一丝别样的神色,感觉自己脸更红的厉害连忙匆匆退出去。
等到他们两个出去的时候,楚泠修已经抄起桌上的美酒自饮自酌,看到他们二人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笑容:“你们两个人在里边磨磨蹭蹭这么长时间做什么呢?看把那丫头羞成那样!”
纳兰邪羽面对楚泠修的问题只是再度了他一眼,然后扶着独孤朔落座。
楚泠修看着他们两个人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着情愫,比之千年之前这种情愫是他无法插足在他们两人中间的。这种认知让楚泠修眼底那一丝原本冉冉升起的光再一次熄灭下去,重新燃起的反而是更加的不羁与洒落。
丢下的酒杯在饭桌上打了一个璇儿最终停在碗碟旁边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他见那两个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放松身体倚在靠背上,露出笑容来:“说说吧,你们到底要给我一个什么样的交代?”
当众在朝堂上否决了他的提议,又提出了要挥师魔族,这独孤朔的心思可是深着呢!
独孤朔放下碗筷,纳兰邪羽此时正巧将刚刚盛好的汤递到他眼前容不得他开口半句。独孤朔无奈接过汤继续吃饭。
纳兰邪羽却是放下碗筷和楚泠修交谈起来:“很简单,你那份灵城的礼我不收,但是灵族会出兵自己将那些失去的东西拿回来!”
“那本皇呢?一株保存完好的并蒂血莲一份昔日灵族的舆图,这份礼可不是你能够拒绝的?”楚泠修冷冷一笑,笑容之中带着不易拒绝的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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