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敢苟同。”纳兰邪羽起初先是笑了一下,然后看到他这个倚靠在树干上的动作瞬间想到了记忆深处那个张扬肆意的笑容,心中抽痛。
上官铭连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回神勉强笑出来:“怎么了?”
“本公子只是想要叫回一个人的魂儿,你刚才说不敢苟同是为什么,难不成你对师兄我的医术不敢苟同?”上官铭猜想到她是在质疑自己的医术立刻绷起一张脸来:“邪羽,你这想法可就不对了。师兄的毒术虽然比不上你但是医术可是仅次于师尊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质疑你的医术了?”
“那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上官铭还是揪着她不放,甚至直接拉起她的手把脉:“忧思严重又重伤未愈,唉,你这也活不长时间了!”
纳兰邪羽抽出手,没搭理他。
反而是刚巧赶过来的阮君听到这话当即就忍不住开口:“上官公子这样无端咒人的庸医我们可不敢用还是等到回到你那药庄钻研药理祸害别人去吧!”
“阮护法说话还是这般不管不顾。”
“不及上官公子如此口无遮拦,也不怕半夜被人拔了舌头。”
“阮君!”
听到纳兰邪羽的轻声呵斥,阮君才不情不愿的行礼:“阮君言语有误还请公子恕罪。”
上官铭知道阮君这孤僻偏激的脾性也不与她计较:“少主大人你把话说清楚了呗,本公子的医术究竟是怎么入不得你的眼了?”
“我并非质疑师兄的医术,只是我也没有被人打的半身不遂,实在不劳你费心,眼下倒是有一件师兄感兴趣的事情。”
“哦?”
“师兄喜欢研究古怪的症状,可否能钻研出不用并蒂血莲就能治得了寒症的药方,还有不出两个月灵族的那些旧人也快要回来了,师兄就帮我好生照顾一下吧!”
阮君噗呲一声笑出来。
上官铭冷冷一笑:“纳兰邪羽你就当本公子是给你打杂的什么活都给丢给我。”天知道那些大臣发现纳兰邪羽不在王宫,而明鸢记那样的评书传过来的时候,简直就是三天两头往碧晶宫跑誓死要将纳兰邪羽逼回来。
纳兰邪羽拉着阮君就走:“师兄,我就当你应下了啊!等到药方研制出来确实有效的话,我就会考虑把自己珍藏许久的药经拿出来。”
上官铭眼底瞬间亮了:“说话算数?”
“算数!”纳兰邪羽远远丢下这两个字。
“若是一般人只怕就会想要杀了你了,不会还如此任劳任怨的。”阮君看着上官铭消失不见的地方,笑着对纳兰邪羽道。
纳兰邪羽摇头失笑:“我也就冲着这点才能如此任性。”她穿过玉兰树林,走了一段羊肠小道然后穿过游廊:“明日就传令百官觐见吧!”
“少主的伤势还没有好。”
“要是真好全了这三四个月都过去了,消失这么长时间该对他们有个交代了。”她将目光落到剑架上的隨云剑身上:“你先去忙吧!”
“好。”阮君没有注意到她的神色和视线,且自己确实也要忙一堆事儿就应声退下去。
纳兰邪羽盯着隨云剑许久,直到殿门被人打开她才收敛了神色。“何事?”
侍墨的小官端着一壶刚沏好的茶进来,“奴婢见过少主,司寇大人求见。”
司寇?
纳兰邪羽立刻想到了他是谁的人:“让他进来。”
“是。”
纳兰邪羽整理了下衣裳端坐在书案之后,拿起茶壶动作熟稔。
“臣见过少主。”
“起来,坐吧!”纳兰邪羽指了指自己对面。
司寇倒也没有讲究那些,他看到摆放在自己面前的茶:“少主该不是认为臣是被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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