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护法顿时感觉到自己如芒在背,狠狠地瞪了那大弟子一眼。抚着胡须清了清嗓子:“不错,老臣也觉得眼下魔族与神族虎视眈眈,灵族必须改一改这陈旧的法令与制度,否则怕是无法应对神魔两族的合击。”
右护法代表着老臣一派,若是他点头那这改变法令就势在必行了。就算是那些装病的老臣现在站在朝堂上也无力回天。
年轻的少主终于勾唇一笑,出口定论:“那么就贴出诏令让有才之士献策,策略非凡又符合实情的奇才大可招进朝廷来,顶了今天空缺的位置。”
司礼大臣领命,他有些拿不准又问:“少主要的诏令是在京都还是整个灵族?”
她的眼睛散发着自信而又狂妄的光芒:“我要的是天下的有才之士,无论是魔族c神族还是九华的有志之士尽可以来。”
“可是如此一来,神族和魔族就会将目光放在灵族这里,到时候是不是太过张扬?”司礼一怔。
“张扬?”她邪邪的一笑,反问:“若是放在当年的灵族这样的行为张扬吗?”
“现在的灵族实力远没有那个时候强大冒然引起他们的注意不是明智之举。老臣看来应该韬光养晦”
“锋芒毕露终究是自寻死路是吗?”她笑着看着下面不少人都无比赞同,转眼眼底寒冰无数让所有人都胆寒了:“如果我说现在的他们已经注意到了呢?”
“什么?”
右护法和那些大臣都傻眼了,上座的少主却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听他们叽叽喳喳说个没完,直接甩袖退朝。
“现在的灵族如果不强大起来只能任人宰割。”她留下的只有这句狠狠敲在所有人心上的话。
下朝之后,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所有人都觉得少主太雷厉风行,士族宗亲的根基太深了按少主的做派只会引起盛岛的动荡不安。
可是当神魔两族的消息传来的时候,他们的脑子里全乱了。
上官铭走出大殿,看着那些大臣:“你们还没发现吗?她一直唤的是灵族而非盛岛。灵族包括的不只是盛岛还有那些为奴为婢的子民。”
众臣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那暗祭司觉得现在该当如何?”
上官铭嗤笑:“怎么办?她是灵族盛世的灵尊,你们的心中应该有数。”
无论灵族的内斗有多严重,在神魔两族的威胁面前,谁都不敢行差踏错一步而成为灵族的罪人。
这样的灵族究竟还是当年的灵族吗?
纵使是上官铭这样嬉笑度日的人面对这样的灵族也只剩下了叹息。
都说化腐朽为神奇,可是做起来又该是何等的困难?
他回头看着巍峨耸立的大殿心中无比沉重,却发现纳兰邪羽不知何时再次站上了那个少主的位子。
两人的视线相会,那一瞬间的疲惫与无奈都尽入对方眼底。
他看的出来:她,在犹豫。
他复杂的看了眼这里,没有选择进去与她一起。
抉择的那一刻往往是最难的,尤其当她逐渐明白一个王的责任的时候,那样的抉择会痛苦万分。
她的记忆在一点点恢复,那个梦里的灵族也在一点点重现,而现在的灵族的面貌他看了都深感无力,更何况是这个灵族盛世的王。
“你说什么?”
“老爷确实是这样的”小厮吓得直接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将朝堂上的事一字不落的说出来。
“大人何必动怒,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娃子罢了。”一旁的幕僚不紧不慢的在棋盘上落下一子,脸上的从容让对面的人安心不少。
“你有办法?”
“哼,侯爷担心什么?她这是在自寻死路,盛岛的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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