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月只是一直在前方带路没有理他。
上官铭百无聊赖地看着手中梅枝,突然眼前一亮:“你说她是不是对独孤朔有意思呀!那枚红玉咱们几个自然是用不上的,可是也没听说她给什么别的人呀!莫不是那个时候就对这独孤公子情有独钟,所以先将定情信物叫送出去。难免以后独孤公子赖账?”
他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那日宫宴上看独孤朔的样子也是对她有意思的。虽然师尊对这两个人挺反感的,但他是对这个独孤朔印象颇佳,如果这他做了独孤太子的大舅子,岂不是美事一桩?
曦月冷笑一声,一巴掌拍掉他还要再折梅枝的手,“上官公子有心思猜测邪羽和那独孤朔的私事,还不如仔细想想,你最近可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让她抓住了把柄。让我从你的药庄中把你扒出来。”
上官铭看着已经坐在那里恭候多时的纳兰邪羽,不由打了一个寒战,忙赔着笑脸做生作揖:“我哪儿知道呀?这不是等着曦月姐姐指教吗?”
“上官公子,我家主子已经恭候多时了,请进!”司徒风冷着一张脸挡在曦月面前。
“哎!有人是跌在醋缸里注定出不来了,我还是去找我的亲亲师妹吧!”上官铭摇了摇头,走进那间主屋里。“哎呀!你这是一夜没睡好,怎么眼睛都成乌眼青了,还是得师哥好好照料你呀!”
他笑了一会儿,见她的脸上没有半丝动容,觉得百般无趣。坐到她对面的凳子上,目光才落在他面前的卷宗上,拿出一份看着:“这什么呀?”
可是看到那上面的内容,顿时就笑不出来了:“你调查师尊,你半个月不理我,就是为了调查师尊吗?”
她看着他眼底染上的凄凉,垂下眼睑:“你先把这些看完,然后再决定要不要回答我三个问题,当然,你想不想回不回答结果都一样。”
上官铭大致翻看了一眼这些卷宗,随后就把这些重新扔回在桌子上:“这上面的东西,我想我知道的比这些冰冰凉的卷宗要多的多,可是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可是你今天必须得给我说清楚了。”邪羽直起身子,手按在这些卷宗上,一点一点逼近他,“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我当然知道你的手段,你从九岁那年救了老宫主就投入了至邪宫。你一直拜入刑罚的门下,审讯人的手段自然是非比寻常。”上官铭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所以你这是要准备三堂会审么?”
她没有理会他的闲散,继续询问:“关于师尊的一切,你不肯说?”
上官明摆出无比烦闷苦笑着的脸:“你要问我,或是去查卷宗都不如你真真切切地上岛去问师尊。”
她不耐烦道:“我不想跟你在这儿磨叽,你有两个选择:一,直接跟我说。二,尝遍至邪宫所有的惩罚以后跟我说。”
他嘴角连连抽搐,他这还有的选择吗?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眉头都直接打了数个结,试探的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说!”
上官铭这下真的该发愁了,心里他是真心的希望她能知道这一切的,可是如此一来,他就违背了师尊的意愿。可是要让她一直误会师尊也不好啊。
对面的纳兰邪羽显然已经不耐烦了,抽出随身的紫金箫,直接开打。
上官铭一惊,慌乱躲避,可是他已经失了先机。
纳兰邪羽冷哼一声,手中的动作更快了,不过多时上官铭的衣袖口上就多了好几道血痕。
他顿时大怒,“纳兰邪羽,你够了!”
不过短短的一刻钟时间,她的长萧就对准了他的喉咙:“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你是真想知道?”上官铭反问。
她没有多说一句,直取他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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