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按照史书上所说,他和她不是应该兵戎相见吗?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邪羽有些郁闷,因为她的力气和微弱灵力根本无法挣脱他的手,只能任由他摆布。
而如果现在就要质问的话,又会暴露了彼此的身份。因为走在人群之中,谁都有可能听了他们的话生出些事端,而她一向是怕麻烦的人。
况且她一向认为,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而她就是此刻的她,与那些爱恨纠葛素来是搭不上边的。
要让她装作满腔愤恨去质问一件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她也是做不到的。
“如果按照你说的想法,你我此刻应该是拔剑相向了。那你就不应该告诉我这些,让我对你心生戒备。”邪羽看着他没有一丝不耐的给她挑珠花c发簪,忍不住开口。
独孤朔动作一顿,又将手中的紫玉发簪插在她发髻上,细细打量了一番,这才付了钱,拉着她离开。
察觉到周围凭空多了些人,邪羽神色一冷,扬了扬眉,还没有多说什么,就被独孤朔拉着越走越偏,直至拐进了一家别院。
邪羽不动声色地收起来已经滑到手中的长箫,侧目看他。
他的灵力已经到达灵尊中期,比她高出许多。她能发现的,他必定是早早就发现了,还一味地穿街走巷,显然,他这是早有预谋。
独孤朔冲她笑了笑并不作任何回答。两人刚进了这处别院就被跟上来的人团团围住。
邪羽这才叹了口气,“似乎每次出来就刺杀不断啊!”这才隔了半个月不到就又来一次,如此循环往复她怕是日后都不想出门了。
“这次不会这么麻烦。”独孤朔笑容轻轻浅浅,若是邪羽能仔细看他的话,定会发现那笑容之中的淡淡宠溺。
只可惜她的脑中想的全是怎样解决这些突然冒出来的杀手,哪里还能分出一丝心神来看他。
两人的对话也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情,眼见那些杀手向他们扑了过来,邪羽手中的紫金萧也已经准备好了一尝鲜血。
院外c屋内c院墙几乎是这个院子能够塞人的角落,瞬间冒出了个个身穿银甲的士兵,他们手持弓箭,箭头精准无比的瞄准下方的杀手。只待一声令下,这些弓箭就能将杀手通通都射成筛子。
然而身为顶尖杀手,邪羽更能感觉到的是他们身上含而不露的杀气,更是能闻得到迎风送来的那一股股的血腥味儿。
皑皑白雪,朔朔寒风,飒飒银骑,汩汩血河。
这十六个字讲的正是当年,独孤朔带兵雪夜突袭藩王阵营中的场景,平定藩王之乱中他就带着这一支队伍以少胜多,大败敌军,冰凌郡的玉泉河水血水三日而不绝。
而他们所穿的银甲,也都被血液染成了红色,由此,这支队伍就名为血骑兵。由独孤朔一手掌握并不隶属朝廷,而是他的私家军。
提起血骑兵,每人都会遥想到这十六个字,对于所有人来说这支军队也是万不可招惹的。
邪羽知道他有准备,却万万想不到他派出了这支军队,她仰头侧首看向他:“这就是你的准备!”
他笑容微冷,带着她纵身飞到银骑中央,“我就要让他们知道:你,不是他们能够惹的。”据陈慕这几天的消息,至邪宫和麒麟山庄已经被许多人盯上了,神魔两族的人都开始蠢蠢欲动,派了万千杀手埋伏。
可是杀手毕竟是杀手,这些人虽然武功高强,能力出众,可是在成千上万的军队面前还是难以逃脱被诛灭的厄运。因为他们派出的人各自为政,根本就不屑于联手对敌。而这些正是血骑兵的强项,三番四次对她出手,真当他这个做丈夫的是面团捏的吗?
“放箭!”早在一旁候着的沈炎冷声下令,一身红衣摇曳,散发出的是无比的铁血,当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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