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冲让胡胡和金冠雕狼传递自己即将攻打地底魔族的消息,就是想先试探地底两大势力的反应。“现在看来,信母君和元璧君都是识时务的俊杰,居然都派出使者前来。”
哼,老龙现在的心境和我有了一些不同。他以为我还会忌惮无极魔香和无极天香,不敢攻打百花宫和天骊山?兵者,凶器也,不得已而用之,我若想杀尽天下的修士,则带领大军屠杀可也。可是我薛冲是想要统一天下道门,然后得到天下人气运,凝聚成强大而源源不绝的灵脉,岂在多杀伤?
此时的薛冲,心灵力一旦蔓延开去,方圆一万五千步距离之内一切事物的微妙变化,都逃不过自己的眼睛和感官。
祖黄泉的脸上一直是微笑,乍看之下像是一个街边的商贩,正在等着顾客;狼雄信的脸色十分的平静,低眉垂目,一种颓丧的意志自然而然的显现了出来。
感受。在薛冲心灵力的感受之下,两人的心境自然是忐忑和低落的。
着就是面临投降的心态。很好。薛冲知道,自己即使不亲自到地底魔族去刺探信息,也可以清晰的知道信母君和元璧君要做什么事。
祖黄泉的神色中透露着阿谀:“王爷,您也来这儿?”
狼雄信鼻孔之中哼了一声,似乎是以和他说话为可耻。
狼天仇死,祖黄泉没有殉之,狼雄信觉得这是他对先帝的不忠。
一日一夜之后,薛冲向刘七发出了命令:“把他们两个一起带进来。”
很快的,祖黄泉和狼雄信被带了进来。
狼雄信一见到薛冲,长揖不拜:“小人狼雄信,见过薛掌教。”
薛冲眼中精芒一闪:“见我居然不拜,你可知是什么后果?”
狼雄信侃侃道:“我家主上元璧君素知薛冲乃是天下信士,所以想要择香草而栖,不曾想阁下是这态度,告辞!”
薛冲微笑的看着他离开,当他最后一只脚将要跨出去的时候。悠悠的说道:“天下已经在我掌中,如何处置,只是看我的心情,狼雄信狼兄,你不会连这一点都看不出来吧?”
“就算是如此,为人君者。也必当稍微的谦逊一点,不然,远人不服。”
“谁敢不服,我当灭之?”
“心之不服,无法消灭,难道你可以杀光全天下的修道人?”
薛冲大笑,改颜相向:“先生坐!”
狼雄信坐于客位,祖黄泉就声音略微尖利的说道:“天骊山使者祖黄泉见过尊上。”
噗通一声,祖黄泉磕头有声。
薛冲的脸上再次显现倨傲的神色:“你是代表信母君前来归降的?”
“尊上英明。正是如此。我主上信母君说了,地底魔族根本就不是神兽宫的敌手,所以她选择归降,为了表达她归降的诚意,她愿意以自己嫁给尊上,还请尊上笑纳?”
“什么?”纵然薛冲的心灵力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已经是熟练无比,但是薛冲的心中还是震惊:者婆娘,这美丽的娘们。居然这样卑躬屈膝,看来其意甚诚。
祖黄泉就恭敬的说道:“尊上无须惊讶。信母君的确是这样说的,她还当着满朝文武宣布了这件事情。我家主上愿意以身相许,就是为了表达对尊上的渴慕和信任,还请您不要推辞,伤了远人之意?”
坐在一旁的狼雄信听了,眼中露出惊诧无比的光芒:我道元璧君最狠。将自己的女儿嫁给薛冲,想不到信母君更狠,竟然将自己送出去。
嫁。只是说得好听而已,这其实就是弱者的投降,一种臣服的表态。
这个时候。嫁人,男欢女爱这种情的成分并不多,多的是一种政治上的表态。
“好,我答应她!”薛冲的声音之中居然也露出少许的激动。一想到信母君那玲珑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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