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下斜坡的陆随风眼中只有五十米外的那道人影心头忽而升起一絲警兆识海深处掠过一道光亮给人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
奔行中的身体在空中扭转沒有一絲犹豫的倾刻变向手中之剑同时舞出一片密不透风的剑网护住全身。
飞掠的旗杆蛮横的破开风雪阻碍锁定了陆随风闪移的身形狠狠的戳进身前的剑网中传出一声轰然巨响。
一股无可抵御的力量顺着长剑传递致全身人还在半空突遭重击直接被震飞出去狠狠的砸落地上冰雪四溅冲起老高。
陆随风极度狼狈的从积雪中爬起身来抺掉嘴角的溢血望向对方此时握着的那根幽黑的旗杆心头生出极其危险的感觉。
血色军旗只剩下这光秃秃的旗杆而这不起眼的旗杆就是最锋利的杀器;枪!
这杆枪就是血旗的旗杆所以特别的长立在地上比他的身体高出一大截手腕粗壮看上去犹为沉重。枪身通体色呈幽黑光泽黯淡笔直得沒有絲毫弯曲光滑无比枪锋呈三棱形泛着幽冷的寒光。
旗破杆飞五十米外的一击便破开了陆随风布下的剑网仅是余劲便将他轰得狼狈不堪险些骨碎命丧难以想象这杆枪里蕴含着多么恐怖的威力。这还是对方修为滑落了一半的力量如果是全身时期陆随风沒敢想下去。
这根幽黑的长枪竟被其当作飞剑来使用这精妙的手段和雄厚的底蕴又岂是普通的修者可以想象当真是瘦死的骡驼比马大陆随风顿时生出一种坐井观天的悲叹。
单臂执枪斜指苍穹毫不掩饰的散发出强大的霸气威势堂堂正正的宣告自己的杀戮之意;"你有暗箭伤人我有明枪杀人!"
接下了那记霸道之极的明枪陆随风的确受到了很大的冲击气血翻涌内脏明显受了不轻的震荡。对方看上去浑身是伤虽流了不少血却都是些皮肉之伤并沒有伤及到内腑。相较而言他应该趁此选择展开雷霆一击抢在自己血流干之前干掉对手。
只不过血袍人像是被对方阴怕了心中生出了些许忌惮于是谨慎。一个能将兵法运用到修者战斗中的对手绝对的可怕。
被对方数次阴毒的袭击他开始选择示敌以弱让对手看到自己疲惫不堪修为大跌才会现身正面对决。那面血旗铁枪已蓄势已久捕捉的是那一刹的战机力求一击毙敌。
然而对方扛下了这一击仍还活着虽狼狈了些咳出了几口血眼中的神光仍然充足凛冽中有战意燃烧让人充满了极度危险的感觉再沒有弄清虚实之前这种状态下的他还真不敢轻易妄动。
彼此相距二十米在风雪中静静的对峙都在等显得很有耐心等那惊鸿一瞥的战机。
大片的雪打着旋从眼前飘落而下视线受到了刹那的干扰就在陆随风眼睛稍一眨动的瞬间那位血袍人握枪的手臂动了手臂上如絲缕般的布条瞬间化粉刚才结茄的伤口迸裂无数道血箭激射手中握着的长枪同时破空而去瞬间消失在风雪中。
感之到那道磅礴霸气的枪势陆随风连眼皮都没有抬起脚下重踏冰面身体已掠空而起不避不退反朝着对方飞速冲去。
速度快得惊人衣袂在风雪中猎猎作响。血袍人见状眉头微挑有些诧意伸出一只右手虚空一握破空的枪势调整了一下方位加速绽射因为与空气的摩擦太过剧烈以致令幽黑的枪身泛起耀眼的光华杀气凛然。
枪锋裹着残雪迎面奔射而来陆随风的双脚在空中连连蹬踏身形再度向上拔高尖锐的呼啸从脚底一闪而过。
这绝不可能失手的第二枪居然又被对方惊险的避过这个结果让那位血袍人漠然的脸上微微动容将对方的危险级别再度提升。风雪中虚握的掌一紧枪体向后一缩瞬间倒弹而回带着刺耳的尖啸闪电刺向陆随风的背心。
枪锋距离背部尚有三尺尖啸声还沒有入耳陆随风已提前做出了反应身子在空中强行侧拧手中长剑看都不看的狠狠斩向身后。
一声金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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