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包含着不屈不饶的意志以及化腐朽为神奇的智慧。否则那就不是拼命而是在寻死!
动用了本命秘法恢复战力的杀手在短短的时间内已消瘦得不成人形这一点无疑也引起了陆随风的注意以他的见识已隐隐猜到对方可能施展了什么燃烧生命本源的秘术难怪重伤之躯会一下恢复到全盛时期甚至更强。只不过这后果……
望着那张满头白发眼窝深陷的脸颊像是只蒙着一层薄薄的皮突起的骨骼清晰可见陆随风笑了嘴角勾勒出一个玩味的弧度像是溺水之人突然发现一根救命木桩虽然仍处在惊涛骇浪之中却不再绝望。
望着垂死挣扎的陆随风这名杀手也笑了带着浓浓的猫戏鼠的意味那种掌控对方生死的感觉令其笑得无比的舒心暢快像是全然忘记了自己不惜燃烧生命本源才换取了当下的局面就算胜了也是仙元耗尽已然来日无多值么?
就在他的杵锋要碰触到对方的身体时见到陆随风也笑了笑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一个即将涉死之人真不知如何还笑得出来?
此时应该在这张脸上看到的是无尽的恐惧和绝望而这笑中却是完全找到这种情绪甚至透着一种诡异嘲讽的味道。这绝对的有违常理颠覆认知让人隐隐不安嗅到了一絲十分危险的气息刺出去的杵也因此略为的一滞。
就在这微难所觉一顿的之间一道极为凝练的魂力已从陆随风的眉心处释放而出脱离身体的魂力无形无色虚幻而飘渺并非不可着摸只是给人这种感觉。
而这名杀手也同时敏锐者的感觉到眼前的空间泛起了一絲极其细微的波动一种对危险的直觉令其本能的就想要收杵闪退。
这一切的变化似乎都在陆随风算计之中他等的就是这一刻手中之剑狠狠的压下尽可能的缠住杵锋那怕一息的时间确保这絲魂力攻击成功。
好不容易创造出这一剎的战机一旦把握不住或许再也不会出现了到时除了玉石俱焚之外不会再有第二种结果。
杵锋受到长剑的纠缠只是稍微的滞缓了一下就是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一滞那絲魂力已飘入了他的眉心脑中骤然响起一道很细很微弱的声音很单调很难懂。这一瞬所有的念头都消失了唯剩下想要去听懂弄懂的心思。
收回的杵悬在半空静止了这名杀手的眼神变得有些空洞却装满了某种执着……
这一瞬飞扬的尘土静止了空气的流动静止了天地间的一切仿佛都靜止了唯有陆隨风手中的那把剑宛如一汪秋水寒光夺目挟着森冷的杀气骤然劈空斩落。
这一剑是他最熟悉的飘渺剑法也是最简单的剑法沒有任何花哨华丽的线路轨迹只是从上直接劈到下却也是让人避无可避的强大一剑仿佛连一座山岳都能劈开。
一个金仙后期巅峰的本命法器自然不会是凡品纵然如此也沒承受住这一剑的锋芒咔嚓一声脆响这根泛着幽光的杵竟是生生被从中斩为两截。剑锋去势仍旧强劲一往无前的继续向下斩去威不可阻。
杀手的意识从刹那的混沌中恢复过来口中一声嘶哑怒喝如霹雳炸响。只见其双手各握着半截断杵以铁锁拦江之势横架在头顶硬生生的将陆随风斩下的一剑夹住再也难有分毫寸近。
两截断杵释放的强大力量顺着剑身传自剑柄再传入陆随风的体內震荡着脏腑。而此时的陆随风却浑然不觉低头紧抿着唇有血延着嘴角蜿蜒汩汩溢出长剑继续倾力向下挤压。
剑意从剑锋上喷薄而出切割着两截杵杆缓慢而不可阻挡的向下移动距那张枯瘦而苍白的脸越来越近。
仿佛已嗅到了死亡的气息杀手的喉咙间滚荡出一声疯狂的嘶吼挣扎着抬起那只受伤的脚携带着万斤之力猛地朝着陆随风胸腹间暴踢而去。
以伤换伤以命搏命却知道就算自己的这一脚踢中了对方也无法阻挡剑锋直接将他的身体劈开但他仍这么做了因为他沒有多余的选择只有采取这种同归于尽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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