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不得与任何势力有所接触。否则将按照聚星阁的法则废除修为绝不姑息!"聚星阁主声如雷动字字铿锵掷地有声让人不容质疑。
此事太过诡异是非真象如云似雾一时还真难分辨。事实俱在就算有人想要为其开脱也是无能为力唯有望洋兴叹而已。
"令人信服的解释么?似乎不是太难?"
就在这时一道淡淡的声音响彻全场众尽清晰可闻。接着便见一袭青衫的陆随风从坐椅站起来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闲庭信步般的走到上官清雪的身前安抚的在她肩头拍了拍;"表妹放心有表哥在保你安然无事。"
"你是什么人?要知道强行出头的结果绝不是一只蝼蚁可以承受的!识相的赶快退下去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柳银剑目透凶光语带恐吓的冷哼道。
陆随风不屑的撇了撇嘴完全无视对方恶狠狠的威胁;"你不会是做贼心虚怕我揭穿你那移花结木的小把戏吧?否则又怎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恐吓一个为你解惑之人?"
"你小子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柳银剑眼角的肌肉微难所觉的抽搐了一下故作镇定的冷斥出声。
"算了这是你的地盘强行搜身这种事自然行不通了。"陆随风摇了摇头道:"所以拿不出确切证据来的事不说也罢!我只想一个问题不知你是否愿意回答?"
"什么事?"柳银剑下意识的不加思索回应道。
"照你之前所说你派人送去那枚王级赤火丹是为了治愈雪儿父亲的病了我可说得对?"陆随风淡笑道给人一种春风拂面的感觉让人生不出一点戒备心来。
"不错事实正是如此!"柳银剑认真的点头并沒有觉得那里不妥。
"而现在玉盒中的王级赤火丹却是沒了也就是说你怀疑雪儿的父亲已服下了这枚丹药而她却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唯恐受控于你聚星阁这才想出了这招瞒天过海之计。只有如此解释才能令人信服我可说得对?"陆随风抽絲剥茧的道听得众人都是频频点头深觉有理。
"当然!事实本来就应该是如此!"柳银剑这话一出口便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一时之间也不知那里不对却总有一种被人绕进去牵着走的感觉不由皱眉思索起来。
陆随风自然不会给他思考反应的时间立即接着说道:"那事情就简单了只须派人去将雪儿的父亲叫来事实的真相便大白于天下了。诸位认为如何?"
"不错这是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在真正的事实面前一切手段都苍白无力。"
"是啊!一个有瞒天过海之嫌一个更有移花结木的可能两者之间必有一人在愚弄天下!"
"那还等什么?直接用我的车去接人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冒天下之大不讳将整个丹师界玩于鼓掌之中!"
"我相信雪儿姑娘绝不会是这个人她才多大呀怎可能会有这种心机和胆子?定是被人栽赃陷害了!"
"这还真是难说一枚王级丹药的珍贵绝不是普通人家可以拥有的。一方面想要治愈父亲的病患却又不愿因此而永远受控于聚星阁不得已之下行险一搏也是有可能的。"
聚星阁仍旧正襟危坐古井无波神情间看不出絲毫情绪变化。而那柳银剑却是面色微微发白当他意识了自己掉进了坑里一切已成定局。心中已将陆随风的祖宗八代直接翻了个遍怨毒无比的目光仿佛要将人碎尸万段。
时间就在众人的猜测议论声分秒流逝喝着美酒品着佳肴开启智慧剖析案情人人乐此不疲一点不觉得等待的时间漫长。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四个大汉抬着一张软榻出现在大殿中软榻之上躺着一副枯瘦如柴的身形面呈死灰之色眼眶凹陷嘴唇青中泛乌看上去只比死人多了口气而已众人见状都是一阵恶寒。
"我爹一直都是这样清醒的时候不多经常处于这种昏沉状态。"上官清雪眼中泪光滚动贝齿轻咬着红唇音调有些梗咽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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