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破空声响起,花荣手中的羽箭早已化作一束白光,以无法想像的速度朝鞠义的脑袋穿梭过去。
鞠义听到破空声时,白光早到。瞳孔中的白光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清晰,鞠义却感到一片寒冷,心中大呼:“我命休矣!”
噗嗤!
利箭入肉声响起,花荣却没有任何喜色,只因在那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先登死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跃起,替鞠义挡下了这一箭,但花荣的全力一箭,又岂是小可。那名先登死士面色苍白,箭尖从后心露出,眼看便已经魂归地府了。
“啊呀!!”鞠义见了,双目充血,如同两团燃烧的火焰,口中传出歇斯底里的怒吼。
胯下红鬃马也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四蹄如飞,踏得烟尘乱飞,风驰电掣般朝花荣杀来。
花荣眼神凝重异常,舞起长枪,幻出点点寒光,交织成一个个杀人绝技。两人不断交错,时不时便发出叮叮铛铛的金铁交鸣之声。
断后的百余南疆战骑皆是精锐中的精锐,个个横动槊戟,与花荣一起,且战且走,并不与先登死士纠缠。
花荣长枪横击竖刺,将发了疯的鞠义手中的长刀不断隔开架住,二人缓缓与花荣大寨处移动之时,花荣眼中喜色一闪而过。
“哼!撤退。今日便暂时饶过你一命,将头颅给我保护好了,爷爷明天再来取!”眼中红光渐渐的消散,鞠义忽然奋力一力斩在花荣枪杆上,趁花荣后力不足,却是猛的一扯缰绳,勒兵退去。
先登死士为三国中精锐兵种,自然能做到令行禁止这一点,近三千人齐齐一顿,却是迅速改变成防御阵型,由前队作后队,后队作前队缓缓而退。
花荣执弓在手,眺望着不断后退的先登死士,退了五六百米,先登死士又齐齐转身,卷起烟尘飞速而退。
当先登死士变成一道小黑点,花荣这才一扬手,箭垛之下便立起了五六百手执长弓,背挂箭壶的弓箭手,个个眼神锐利,显然都是经过生死的百战之兵。
“未想到这鞠义虽名声不显,却是一名大将之才。”花荣心中暗暗想到。
那队弓箭手自然是花荣事先所埋伏的,也只能佩服花荣胆大,竟然每个寨门只留一两百人留守,却是将其余人马全汇聚于南寨门。
“将军,赵云将军已率本部精锐三千铁骑到达长兴之南,离寨也就几个时辰路程了。”未待花荣清点完伤亡,探马飞马禀告道。
“赵云将军勇冠三军,于西南之时屡屡单骑陷阵,破敌擒将,乃是天下少有的英雄之士,今日能克服春雨之阻来到此处,我心稍安。”花荣心中暗暗想到,原来今日花荣与鞠义一战,虽然名面上是不分胜负,但是一个盟军中无名小卒便能战平自己,使得花荣压力山大,见赵云来主持大局,心中的确也是松了一口气。
先锋之职的确是功劳多多,但是那也要看你是否做到了做先锋的职责。
傍晚时间,赵云与兀突骨统率三千精锐进入大寨,花荣见了赵云,非常惭愧:“今日午时我军与敌将鞠义大战一场,损伤兵马五百余人,而敌损兵约一百人。”
“主公已经千里传信于我,言那鞠义统兵能力极强,而且其一手训练出的先登死士善于破骑兵,非高顺将军陷阵营不可敌也,所以花将军也莫要自责,看我明日亲自出马擒下那鞠义以报五百将士在天之灵。”赵云军职为偏将军领南疆右翼部,自然坐在首位,向花荣安慰道。
翌日,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大营之内,袁绍身着锁叶连环铠,体挂天益百花战袍,腰悬青龙宝剑,面目有些阴沉,立在主位之上:“如今那南疆军第一大将赵子龙已达寨内,不知诸位谁敢前去搦战?”
在座数十近百家主将校听了赵云之名,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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