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戏志才留下董厥本部三千人驻守北门,带领近万精神抖擞的南疆步骑来到南门,“不想孟武竟未抄小道袭击北门,害得守御南门的南疆将士损失惨重,忠之过也。”
“呵呵,志才不用太过自责了,这都是因为我令子龙独骑袭孟优,这才使得孟武半道变卦,助战南门的原故。”楚毅令亲卫缚住孟武关入大牢,听到戏志才自责羞愧的语言,忙向戏志才解释道。
“子龙!”见戏志才沉默不言,不知是在反省还是干什么,楚毅便一拍赵云厚实的肩膀,欣慰不已。“此战所胜,皆子龙之力也!”
“主公谬赞了,云不过一匹夫尔,何及驻守东门的高将军与主策划此战的戏军师?”赵云来不及换下透红重甲,当下感激涕零的拜道,在古代就是这般,当主公的无需怎样厉害,只要你能用人,便已经是一个合格的主公了。
“子龙何不必过谦,你与志才、恭正,皆为我左膀右臂也!”楚毅忙用尽全力扶起赵云,眼神中透露出真诚,与赵云对视。
孟优见士气低落,人心惶惶,又见楚毅并未追袭,忙如同丧家之犬般只得飞速撤退,并向孟余报告。而东门高顺得戏志才所部五千精锐助战,屡次击退欲一鼓作气攻入城中的孟获。而孟获见天已擦黑,傍晚将至,只得无奈撤退,而高顺兵少,也不敢轻易出城。
西南县城议事厅,诸将校全都聚集在正堂之中。
楚毅高坐于主位之上,两旁将校在无形之中隐隐感到一种气势,却并不感到压抑。多番大战的连连告捷,使得将士们都感到有一股轻松自信弥漫在心田,仿佛城外的十万蛮兵步骑只不过尔尔,但这并不是骄傲,而是一种发自内心自信!对他们主公的自信!
这时,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一袭儒袍的戏志才,缓缓出席。在众人的注视下,只见戏志才抱扇轻轻一礼,眼神转瞬间变得尖锐起来,深邃的瞳孔中闪过一丝精光:“此役能力挫孟获,生擒孟武,赵云将军当为首功,戏忠才疏学浅,使得我军错失良机,损兵折将,当下请主公下令将戏忠军师之位与长史之职撤下,另换高明,以助主公龚袭、子仲、子风皆大才也……”
“军师何必较真?人无完人,孰能无过?”楚毅用缓缓敲起了桌面,见戏志才旧事重提,有些有气恼的说道,“况且满堂将士皆知志才你能不能胜任军师之位长史之职,岂能说换便换?”
“军师智谋深远,腹中藏兵,若是因此小事而让他人替下军师,我曹子和第一个不服!”曹纯身穿便服,欣然起身,抱拳道。
“我高恭正……”
“我董龚袭……”
见堂上众人皆反对自己辞去军师一职,戏志才不由得有些感动。苍白如纸的面色出其的红润,戏志才扇动云清扇,使得自己思路更加清晰,当下便指扇向曹纯笑骂道:“本军师只过想休息数日,可你们这些人就是偏偏想累死我啊。”
“哈哈……”众人听见一向古板严肃的戏志才说了句幽默话下台阶,不由得笑了起来。
“哈哈,志才还是莫要白废心思了,能者多劳嘛。”楚毅也轻笑几声,见堂上一片活跃与松松,便向堂下众人道,“如今十万蛮兵围城,该如何是好?”
“主公,在下听闻孟武与孟余乃是一胞所生,兄弟之情更是惊天动地,曾经誓言同生死,共冨贵。如今孟武为赵云将军所擒,不如以此来逼迫孟余退兵?”赵风有些歉意的看了眼赵云身后的赵雨一眼,便向楚毅献计道。
楚毅听讫,剑眉微微皱起,星目轻轻一眯,似乎在衡量着什么。不错,楚毅的确想过用孟武来换取孟清,不过凭孟余对孟清的宠爱,这事孟余是决不会答应的,而且就算是孟余答应了,孟武知道了之后也会羞愧内疚的。况且,楚毅虽然很想马上得到孟清,不过心底下也隐隐有些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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