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能进入古滇国王城的大好捷径,怎么能空手而归?不禁一咬牙,打定了主意,把二人往门外一推,叫道:“你们先走,离开这里,我留下找钥匙。”
“什么?”慕缘大惊,返回来拉住他道,“你疯了?你一个人留下来对付盅师的机关不是自寻死路吗?走吧!”
“不!”楚寻语已经想好了退路,“你们先走,我还有婷儿呢,实在不行无路可逃我就仰仗她暂时逃回两极之地,寻到机会在出来,你们赶紧离开,你们若因我而死在南疆,那我这一辈子都后悔不及了。”
就这么一拖延异变又生,摇晃越来越剧烈,墙壁上的土色骷髅掉下的越来越多,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竟然一个个仿佛活了一般往门外慢慢的移动起来,慕缘大惊,都忘记周围危险了,指着地上一个个往门外移动的骷髅惊呼道:“这么好玩儿?骷髅竟然自己活了?比野郎中你们家药王府的那些死骷髅有意思多了。”
楚寻语也感觉匪夷所思,药王府的尸体骷髅等物可以车载斗量,族人就是研究这些玩意儿出身的,千百年来从未听闻骷髅会自己在地上走的,真乃是亘古未有的闻啊,当下上前一步,飞起一脚踢翻一个,仔细一看,顿时明白了,诧异的说道:“这是……”
与此同时,就在楚寻语三人在山中陷入盅师机关的泥潭之时,在南疆十万里茫茫大山中,有一条小溪蜿蜒而过,溪边有一个村落,这个村落建的不一般,比寻常寨子要建的精致些,无论是房屋用料还是村民的打扮都显得很是高贵,稀的是这座宅子子民从打扮来看是多民族混居的,不仅有苗人,还有傣人、彝人、土家人等等,甚至还出现一辆马车飞快的穿越房屋而过,左右两边的村民虽然避让闪开,可是毫不为。
过不多时,这辆马车就在南边一所大木楼前停下了,门口有四个苗人打扮的侍卫站岗,虽然有刀剑加身,可用中原修真者眼光看来无一不是金丹期的修士,此时从马车上跳下来个年轻人,是一副傣族人打扮,却有元婴期修为,他用汉话问道:“大寨佬在吗?”
“稍等,正在议事。”其中有个侍卫回答,“估计此时差不多要完了,过不了多久就会召见你的。”
“好。”年轻男子也不急,站在一边收拾收拾马车里的杂物。
其中另一个侍卫笑着插话问道:“你这一去外面又遇见了那些新鲜事?给我们讲讲,前几日别的兄弟从中原回来给我们说了一个蜀山和劫源门打的天翻地覆段子,真精彩,你呢?遇见什么事情了?”
“这一趟我没去中原。”年轻人笑着摇摇手,“是有别的事,你管汉人的事情做什么,他们总喜欢打来打去。”
就在几人聊天的时候,大门中出来许多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各民族的人都有,但是身份都不一般,出得大门,就有下人接他们走,这些人有的坐车,有的骑象,一副贵族形态,但是表情都甚为严肃,时不时和周围的同族人低声议论几句,用的都是本族语言,外人一时间也听不明白。此时出来一小童,对年轻人说道:“大寨佬唤你进去。”
年轻人点点头,把马车交给下人掌管,自己只身进去,七拐八绕,进得一座屋子,屋子墙壁上挂的鹿头牛角,正中墙壁上刻着一只威武的雄鹰壁画,地板上有灶坑,其中燃着一堆篝火,火上烧着热水,有一老者苗人打扮,坐在一旁吧嗒吧嗒抽着水烟,身边有两个下人正在整理客人走后散乱的东西。看见年轻男子在门口,老者招了招手,年轻男子赶紧在门口脱了鞋子,恭敬的走进去,对老者行了一礼。
“坐吧。”老者声音有些沙哑,放下水烟,喝了一口茶水润润嗓子,
“您老还是这么忙啊。”年轻男子一边坐下一边寒暄了起来。
“哎——事情多啊。”老者叹息一声,“有的寨子盐巴不够用了;也有的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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