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根来过这里喝过她的咖啡,那时他还曾经夸奖过她的手艺。这足以证明她泡咖啡是没有问题的。那么问题在哪呢?
想到这里,她已经端起了那杯只被周易喝过一口的咖啡,稍稍地抿了一口。顿时浓重的苦涩充斥了她的味蕾,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放进去。
完蛋了,感觉自己丢人都快丢回加拿大的小淘气这一刻真的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不好了。
这是一个患得患失的小女人的心理世界。而在另一个城市里,布鲁斯班纳的内心也是非常的复杂。
他已经监控了詹妮弗的状况六个小时了。手术进行的很顺利,詹妮弗被抢救了下来。但是在她身上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变化,没有任何人知道。
而布鲁斯唯一明白的一点就是詹妮弗肯定不像目前表现得这样正常。她身上一定已经开始发生了改变。他现在只能祈祷,这种改变不会像他那样可怕。
“布鲁斯,你应该休息一下了。”贝蒂从外面走了进来,将热饮还有汉堡放在了他的面前。“医生也说了,她已经安全了。并且看起来情况不错,也许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也说不定。”
“你不明白,贝蒂。我的血液到底有多可怕,我花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控制它的方法。它一点都不安全,詹妮弗也不可能什么事都没有。”布鲁斯捂着头说道,他到现在还在后悔自己的选择。这也是他作为布鲁斯班纳的真实性格,优柔寡断,内向而且有些懦弱。
“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不是吗?布鲁斯!”贝蒂抱住了他的头,开始安慰着他的心灵。这是她这么多年一直在做的事情,并且也是已经习惯了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医护制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没有理会这两个抱在一起的人。而是径直地走到了詹妮弗的面前。
“先生,你在干什么?”对于詹妮弗的治疗过程布鲁斯很清楚,他记得医生说过在她醒来之前,不会使用任何药物。那么这个医护到底是要干什么?
“医生说过,要给她注射止疼药!”医护头也不回地回答着,但是却更加引来了布鲁斯的怀疑。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流亡生活,他对于这些小动作实在是再敏感不过了。
“是哪个医生说过的,我不记得有这样的事情。”他走上前去,抓住了那个医护拿着注射器的手。而这显然是这个医护没有想到的事情。
“先生,你干扰到我的工作了。如果你有疑问,可以联系一下主治医生!”医护眼神怪异地说道,就好像他真的被干扰到了工作一样。不过布鲁斯很自信,他确信这个人绝对有问题。
“我会带你去汉尼拔医生那里的,让他看看你到底是不是这里的医护!”他开始拉扯起这个医护。这让医护变得惊慌失措起来。
“先生,有什么问题可以好好说行吗,不要动手动脚的。”医护想要挣开布鲁斯的掌控,但是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手掌。怎么说他也是在巴西进修过柔术的人,可不是这么随随便便就能被人甩开的。
“布鲁斯,你是不是认错了?”贝蒂倒是觉得布鲁斯有些大惊小怪,这可是医院。怎么可能会有人随随便便就能混的进来的。而且还是当着别人的面来进行刺杀。
而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已经走到门口的布鲁斯突然被那个医护推了开来,医护推开了布鲁斯,掏出一把消声手枪对着床上的詹妮弗就是一顿猛射,然后扭身便跑。
这一下立刻让贝蒂目瞪口呆,同时也感受到了巨大的恐惧。而她恐惧的来源并非是刚刚的那个杀手,而是被推倒在地的布鲁斯。
“不,布鲁斯。不要,停下来!”
她的大喊没有任何的作用,因为在看着医护杀手掏枪射击的那一瞬间,布鲁斯的心跳频率就瞬间突破了他所谓的安全阀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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