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人家可不喝!”
对她微微一笑,表示感谢之后,从挎包掏出子几瓶“百花酿”和“千日醉”放在桌,道:“纪先生的茅台我们还真是无福消受,若是不嫌弃,我这自个儿酿的酒,您尝尝如何?”
“那敢情好了!”笑着重新落坐,纪添平很是高兴地说道,“在下纪添平,你们叫我纪叔叔可以了,当然,我看这三位更喜欢叫我纪先生吧!”
张临凡拿起酒壶替他倒了一杯酒,道:“嗯,纪先生请!”
酒席从这杯酒开始了,我们起初确实是在安静地吃饭,直到我再次提出了之前的那个问题。
“纪先生,您明知道那神像有问题,为何当初要请它回来?”我将一片菜放进口直截了当地问道。
没办法,因为这一是我们此行的目的,二是我最好的一件事。
将杯的酒一饮而尽之后,长长吐出一口清新的酒气,才后悔莫及地说道:“问题我自然是知道有问题的,那尊是邪财神,必然跟那武财神不能,但是,它的劲儿大,我们商场人,管的只是怎么将生意越做越大,让钱越做越多,像我身边有很多商圈的朋友,他们几乎个个在家里供着什么小鬼邪灵的,我看除了生意顺风顺水、财源广进之外也没什么不好的,所以,心思一活动也请了这么一个东西!”
这纪添平倒是愿意实话实说,对我们也没有一点藏着掖着。
确实如他所说,现在好多经商的人,无论是什么歪门邪道的东西都请来供,脑子里只想着利益,只要能多赚钱,甚至都不想想自己能不能担负后果。
像现在的魔化梵阳门一样,他们分明已经不是以前那除魔卫道的正义仙门,早已坠入魔道了,但是,他们利用非正常手段替一些高官贵胄谋取暴利,而这些得到利益的人自然又成了梵阳门背后的势力,支持他们研更多非正常敛财手段,并让他们吸纳更多的邪徒弟子。
“嘭”的一声巨响打断了我的思绪,纪添平一边用力地拍打着桌子,一边颤抖着声音道:“是请了这个鬼东西回来,兰兰妈好端端的没了,我这钱也没赚到搞到几乎家破人亡,我,我真是——”
话说到这里,他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一个年男人竟然哭了起来。
听到这里,张临凡放下了手的筷子,道:“纪先生,我自进入您家之后的感觉,倒不像是您说的这样,与其说是请来的尊神像有问题,倒不如说是您自身的问题!”
“我?”抬起头来看着他,纪添平疑惑地问道。
“其实呢,是这样的!”我接下了张临凡的话,解释道,“临凡的意思是,神像大抵是不分好与坏,善与恶的,但凡能请回来,只要好生供奉都可保你家宅宁财源进的!”
抬起手来在我的额头揉搓了几把,张临凡微笑着点了点头。
不知道我这话是哪里触到了纪添平的眉头,他竟然将酒杯往桌一摔,略有些不满地说道:“你们这几个孩子倒是跟那些老道高人的都不一样,他们都跟我这儿说得义愤填膺,你们却帮着这么个害我全家的东西说话了,打之前我好,不是说高人都是多年修道的吗?你们这么点儿小岁数,怎么可能有什么道行呢?”
“哎哟喂!”胡布一听这话可来了脾气,胖脸微微一沉,道,“年轻怎么了?要不是看你是小兰他爹,我师父、师娘和苌菁大哥才懒得管你家这种破事儿了,告诉你,你请回那些个骗子,连他们的头丝和脚后跟儿都及不!”
凌真看去脸色也不太好看,清了清嗓子,待他骂完了,才开口道:“胖子,你说话也别这么冲,纪叔叔毕竟是肉眼凡胎的人,有眼不识金镶玉也是正常的!”
这话说得还真是好听,明着在和事儿,暗着却是在骂人。
苌菁仙君应该是看到我和张临凡都没说话,便笑眯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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