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把他身边的工作人员哄得天花乱坠,非但没有以现在恋爱会影响田琛的前途为由而棒打鸳鸯,竟然还帮着两个人安排约会,甚至是冒着丢饭碗的风险极力的帮着他们隐瞒大众和公司高层。
于是,在这些“好心人”的保驾护航下,琳儿和田琛的这艘爱情小船始终保持着平稳,并发展得日渐壮大,如今怕是已经蜕变成了爱情巨轮!
“小琳儿不怕吧?”
化妆师姐姐手里举着一根烤玉米正在努力的啃着,完全无视自己那鲜艳的姨妈红唇膏糊在那黄澄澄的玉米粒儿上。
摇了摇头,把几个玉米粒掰下来扔进嘴里,左嚼右嚼着,琳儿没有回答,目光始终锁定在田琛正在拍外景的那幢破旧宅子里。
“这个地方明明没有什么阴气,为什么离这么老远却能闻见一股子熏死人的血腥味呢?田琛在这种地方拍鬼片有没有先拜过神啊?可千万不要招惹了什么麻烦的东西才好!”
心里想到这儿,明明是暖暖的六月天里,她竟然打了一连串的寒颤,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直钻入了心口尖儿。
也许是夜深露重,也许是从下午才从一个城市来到了另一个城市,又折腾到这座城市的郊区,总之,琳儿累了,裹紧了一件田琛的助理姐姐给她的大衣,窝在一张躺椅上竟然沉沉的睡了去。
“嗯?”感觉自己的脸颊被吻了一下,琳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结束了么?”田琛的脸映入了她还略有朦胧的睡眼中。
摇了摇头坐在了她身边,田琛一边喝水一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不知是不是拍摄恐怖片需要大量的夜间作业,他的脸色看起来很差,下眼睑处是一片大大的乌青。
“一会儿还有最后一场,今天的才能结束!”
虚弱的吐出这几个字,田琛把头靠在了墙上,抓起了一件衣服把自己严实的裹了起来。
睡出一身热汗的琳儿有些不安起来,赶紧推掉身上厚重的大衣裹到他身上,并伸手探向了他的额间,所触之处非但不会感觉烫手,竟然阴冷湿粘。
“你怎么了?”
一边把大衣裹上田琛的身体,琳儿一边焦急的问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田琛的声音颤抖了起来,仿佛整个人置身冰窖之中,说话的时候,连个牙齿都不住的磕哒着,“今天才下晚儿的时候,我在那宅子里的一间屋里拍了一场鬼上身的戏,之后就感觉全身都不舒服,现在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那间屋子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琳儿一边寻问着,一边偷偷的观察着周围,并在指尖掬起一团灵力,顺着搭在田琛脉上的指尖注入他的身体。
闭着眼睛眉头紧锁,田琛似乎在努力的回想着,突然,他的眼睛睁开了,望着琳儿紧张的说道:“那个房间,有一面很古旧的镜子,拍戏的时候,我的余光好像瞥到镜子中有一个红色的人影闪过,不过,那也有可能是工作人员!”
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琳儿站起身来找到了田琛的经纪人,把他现在的身体情况汇报了一通之后,便换来了取消最后一场戏,让他回去休息的特赦令。
陪着田琛回酒店,守在他的床边,盯着他沉沉睡去,琳儿才安心的倚在他床边小憩了起来。
明明窗户紧闭的房间里不知何处吹来一股阴风,琳儿只觉眉心一疼,全身竟然硬是动不得一下了。
“这是什么玩意儿?”她的眼睛睁不开,心眼倒是开得利索,“嘿,活了这么久还真能见着传说中的红衣女鬼啊!”
话说得轻巧,她的心却未必如此轻巧,“眼”见着一个身着五彩戏袍的女鬼悬浮于田琛的正上方,仔细看来那身破败却鲜艳的袍子,可不正是著名戏作里的那个令楚霸王项羽连自刎前都念念不忘的美人虞姬么?
只可惜眼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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