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右手中,不知何时,竟又多出了一个孩子。
齐青云直觉事有蹊跷,转头才发现齐一登手中哪里还抱着孩子,那分明就只有一团奇怪且模糊的血肉,孩子是何时被抱走的,竟连他也没有发现。
深知大事不妙,他连忙化去了房间结界,也没顾得上齐一登就飞也似的逃出了院子,却不小心掉了那未血炼成功的“捆仙索”,回身要捡的时候,却被琳儿一把抓进手里,死死的抱住了。
凡事儿也没有命大!
他心一横心想:山不转水转,我还会回来的!之后,便飞身跳上了墙头,消失在了琳儿的视野里。
齐一登此时也退出了房外,自台阶上一下坐空滚到了院中,嘴里叨叨念念着没人能听明白的鬼话,一双眼睛死死瞪着正一步一个血脚印自房间走出来的燕娥。
琳儿吓坏了,强撑着身体从地上窜了起来,就在燕娥一杵锛向齐一登脑壳的时候,一把把他扯到了一边,跟着硬生生的双手擎住了那握着杵的手臂。登时,一股强烈的力量顺着她的手臂冲进了心脉,一口鲜血自她喉头涌上,跟着被喷出了口。
燕娥冷冷的扫了一眼还在死撑的她,跟着另一只已生出尖细的血红色指甲的苍白的手直直插入了她的左肩膀,跟着轻松一甩,便将她整个人翻空而出,重重的摔在了一边。
这一下子直摔的她五脏六腑全都像被重拍了一般,莫要说起身了,就算是此时睁着眼睛,怕也是因着那口惊悚之气上一两句话,却总是有一股子顾左右而言他的意思,倒不是猜不透他的心思,只是不想再触碰琳儿伤心之处,便都找些有的没的搪塞了过去。
他离开的时候,对我微微拱了拱手,样子非常好笑。
我懂,他是让我安慰安慰琳儿,虽说他并不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
送他离开,锁好店门之后,我终于可以放松的倚在榻上了,感觉僵硬的坐了一天,脖子和腰身全都酸胀得很。
“公主!”琳儿总算是再一次开口说话了,声音里带着些许试探,些许疑惑,“你明明知道我没说全,为什么不拆穿我?”
“傻丫头!”伸手抚摸了一下她可爱俏丽的粉颊,我摇了摇头重重叹道,“那些没说的,是属于你自己的,没有必要一定要把所有的伤痛都挖出来示人才叫坦诚!”
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喝着,我在回味自己的这句话:是啊,坦诚并不是把自己剥得一丝不挂的展示众人,而是坦对内心,诚对自己吧!
“其实,公主说了这些个故事,都与那张临凡无关的,而且,那些事儿对于你来说,也算得不好经历吧,我记得每一次你都会忧伤好一阵子呢!何必为了满足他的好奇心,而揭自己的痛处啊?”
琳儿是心疼我的,就算我掩饰的再好,如此的朝夕相对,她总是会从我的眼角眉梢觉察出我的丝丝异样。
这句话本也没什么,却瞬间引来了我的眼泪,伸出冰凉一片的手握住她的,我终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哽咽了再哽咽。
“我自知他并非宿阳,却也明白他们之间定是有所渊源的,尽管那些与他无关,但,我就是想把这些年我一个人所经历的讲与他听,这样就好像宿阳一直都还在我身男客,与我一同经历一般......”
几步上前拥住了我,琳儿抽噎着不再说话了,她平常总是在我提及宿阳的支言片语后,如今天这样抱着我。
终是哭了的,我再也不相信那时间可以带走一切的空话,想再开口,却没再吐得出一个字。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李清照的这首《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真真是极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