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向上泛着的寒气里又缠绕了几丝粉蓝带金的光末。
“来,把它喝了!”
看着杯上灵力,琳儿的眼泪又一颗一颗的滚了出来。
“公主,让你为我徒费灵力了!”
“若你想就这么废了,便继续煽情耽搁下去罢!”
许是我的表情过于严肃了,她连忙吃力的接过了酒杯,一口饮尽杯中之物。
念阳知可以转身了,便凑到榻上坐下,自个儿取了个杯子,倒了一杯清泉饮,慢慢喝着,脸上也才渐渐随着冷冽的酒液,恢复了一点红晕之气。
进后堂去洗了个手,随便又捎了几壶清泉饮出来,我坐回了榻上,自斟自酌起来,时不时的用眼神瞥他们一下。
“你这丫头,早就说过你不要一时义气用事,你非是不听,如今吃了苦头也实属活该的!”
琳儿低头不语,手中把玩着酒杯,不知为何,此话不算重却引来她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了出来,并不停的砸进酒杯里。
许是见她伤心委屈,念阳于心有些不忍,便赶紧伸手捏住了我的手腕,脸上带愧疚。
“姐姐莫要骂她了,也怪我没拦着,但,那般情况,就是伄爷也要发火的,更何况是我们了!”
听他这话头儿,指定是些严重的事儿,要不然,他也不会说这种话,故,我没有打断,让他继续说下去。
“你且听我说,这山下确实有修妖之人!”
他英挺的剑眉皱到了一起,乌黑的眸仁里似翻起了灰色的狂潮,一股怒气莫名在他身边涌动了起来——
原是今日琳儿陪着念阳继续在城中打探消息收集气,在坊间听闻近郊连日来总有小儿无故失踪,便去了几家一探究竟。
走访了下来,不难得知,失踪的全都是不足月的小婴儿,无论男女,故,老百姓们口口相传说出了食小儿的妖怪出来,搞得人心惶惶。
往回城走的时候,正是夕阳下山,琳儿就拖着念阳去探望燕娥,才到了门口,就见那齐一登气乎乎的跨着个包裹往外走。
燕娥自门口追了出来,痛哭着拖住了他的腿,苦苦哀求他留在家中,却全然收不到效果。齐一登就似王八吃了铁砣子一般,一用力便甩下了脚边人,跟着扬长而去。
眼见燕娥趴在地上无助痛哭起身不得,琳儿和念阳如何能坐视不理,便双双上前搀扶。
念阳邮燕娥摔倒伤了身体,赶紧连拖带抱的将她架回了府中,翻出药箱止血消毒,并搭上脉反复切着,生怕方才重创伤及她腹中胎儿。
琳儿性子爆烈且最恨负心凉薄之人,此情此景如何能教她压得住火性,更是记不得之前的劝诫,只道上次怎的不一脚踢那个混球儿,跟着一个遁身咒掐了去,便追去了那学士府。
差不多追到地儿的时候,她停了下来,远远的望着齐一登与那老眉硌碴眼的庞大学士在门口打了个照面儿,便一个一个贼眉鼠眼的窜进了学士府里。
明明是进自个儿家,为何那老头子也要此等鬼祟,这倒教琳儿生起了疑来。她本以为那齐一登狠踢原配是为了与新欢厮守,眼时下看来不似眼见这般简单,便掐起一个遁形咒隐了身形,跳上院墙跟了进去。
虽说这学士府庭院深深又奇大无比,琳儿却从未想过竟会大到离谱,绕过了花团紧簇的前花院后花院,又穿过了弯弯绕绕的走廊回廊,最后是水榭香阁,终是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小院子,跟进去之后发现只有一间房。
对暗号似的敲了前短后长的几声门,里面无人应答,却吱的一声打开了,一个年轻却脸带阴郁的男子探出了头来,把来人让进了屋内。
琳儿随着溜了进去,隐在阴暗处,压低着气息,生怕让旁人发现了。
房内共坐三人,除了庞大学士和齐一登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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