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卖不得,也当不得,你可懂吗?”握住她的手,我浅笑着摇了摇头,眼神中有些不容反驳的东西。
点了点头,她迟疑了片刻,重新把天心琵琶收回油布包仔细包好,又再置回那口井中,直到水没得看不见了。
和琳儿一起把她送回了家中,她解下了狐皮大氅还给我,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跨进那石槛。掩上门时,对我们含首微笑,带着些苦也透着些凄。
回到了店中,琳儿气鼓鼓的坐在了榻上,直勾勾的盯着我,一言不发。
倒了一杯茶,递给她,我笑道:“你是在怪我为什么不帮那楚夫人一把,叫她离开那男人,是吗?”
点了点头,她喝了一口水,眼泪却又掉下来了。
掏出手帕,轻轻的帮她拭着脸上的泪水,我叹道:“你可知,她腹中已怀了那人的骨肉,我如何能让她离开?”
“啪”的一声,她手中杯子落地,眼泪更盛了。
我自是明白,她此刻有多心疼那楚夫人。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只是我的心疼,却真是放在心里头的!
......
“哎!”故事听到这里,张临凡重重叹了一口气,若不是看到他胸腔微伏,我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琳儿一双眼睛已经红通通的,活像只小兔子,却还不忘往嘴里塞泡芙。
喝了点酒,我问道:“张先生叹的是什么气呢?”
“刚才琳儿说,先生小姐的叫着实在别扭,以后,你们叫我临凡就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张临凡抬起头来,一双眸子清亮澄澈。
点了点头,我淡淡道了一句:“那好,临凡,以后你叫我惟儿即可!”
“好!”话少是这个人的特点,但是他的话也太少了点。
哭了有一会儿,也吃了有一会儿,琳儿总算是恢复了一点:“小姐,就让他直接叫你名字,是不是有些?”
“没事儿,大家都是朋友,总是小姐先生的叫着,确实别扭!”我想想也是,这个年头大姑娘小媳妇儿光着胳膊露着腿儿的,满大街乱跑,根本不像旧时候,如果遵了那个时候的规矩,那得有多少女人被浸了猪笼啊!
“也对!”琳儿点了点头,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
把弄着手里的酒杯,张临凡又说道:“那楚夫人既然有孕,他相公是不是就对她好一点了?”
“好?”琳儿几乎是尖叫了出来,“那混蛋,根本就不是个人!”
还好这张临凡也不是什么真凡人,只是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想必是被她吓了一跳。
捂住嘴巴笑了笑,我看了看琳儿,无奈的摇了摇头:“她骂得真是太好了,那楚良也真的不是个人!”叹了口气,我又开始继续讲了起来。
......
“你可听说了,你可听说了?”两个书生进了店来,一边捡着乐器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琳儿是个好事儿的,我眼见着她竖起了耳朵。
摇着扇子倚在柜台里,我便也听听罢,反正是无聊的!
那高个子书生说:“那楚公子也真不是个东西,我以前还与他称兄道弟,莫不是瞎了眼了!”
那矮个子书生道:“说得是呢,像楚夫人那么好的妻子,他不惜得也就罢了,竟还如此祸害,听着都叫人心寒!”
听这话头,我便出了柜台,到了他俩身边:“二位公子,说得可是那楚良公子吗?”
被我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他俩立刻回头施了一礼。
高个子的书生说:“姑娘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听说,那楚良领了一女子回了家中,后来,那楚夫人不知怎么的就被抬回了自家老宅了!”
“还不是那楚良混帐,领回去的是个怀了孕的女子,处处嫌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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